夏哭夜把人送走就迫不及待的將馬鞍和馬鐙安裝在了馬背上。
看著煥然一新的馬,夏哭夜笑得像朵爛菊花。
不過夏哭夜開心了,陳賢卻苦了臉,他本來以為自己一直要在桃縣監(jiān)督水車的制造進(jìn)程。
不料夏哭夜卻像只鬼一樣陰魂不散,就連去克州都要帶上他。
要知道,他大腿根這兩天才結(jié)痂啊,再騎幾天馬,他都擔(dān)心他傷口要發(fā)炎化膿了。
他實在是想不通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之前他有小心思,想搞事,所以夏哭夜一個勁的帶著他折騰,這點他理解。
但現(xiàn)在他不是已經(jīng)棄暗投明了嗎?為什么夏哭夜還要把自己帶在身邊?
想不通歸想不通,該走還是得走。
“大人?!?/p>
“嗯,陳賢啊,試試。”夏哭夜見陳賢來了,拍拍馬鞍道。
“大人,這是什么?”陳賢問。
“馬背上的,馬鞍,這個腳踩的,馬鐙?!毕目抟购唵谓榻B道。
陳賢不知道夏哭夜這東西有什么作用,但夏哭夜剛才讓他試試,他遲疑兩秒還是拽著韁繩爬上了馬背。
剛坐到馬鞍上陳賢就感覺自個兒穩(wěn)了不少,他試著騎馬走了兩步。
馬剛走兩步陳賢就瞪大了眼睛,“大人,好穩(wěn)?!?/p>
要知道,之前他騎馬時總覺得自己隨時會掉下馬,但現(xiàn)在騎在這匹馬上,他感覺自己就跟坐在凳子上一樣。
夏哭夜?jié)M意了,翻身上馬,“行了,既然穩(wěn),那咱們就出發(fā)吧?!?/p>
“是!”陳賢跟陶風(fēng)異口同聲道。
三人策馬離開桃縣,三天后,三人翻越山崗來到象州邊界,陳賢指著邊界對面的山道:“大人,繞過眼前這座山咱們就到吽(hou)縣雙葉村了?!?/p>
陳賢以前來過吽縣,對吽縣這邊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
看了眼不算高的山夏哭夜松了口氣,在馬背上飛馳了三天,就算他換了馬鞍馬鐙,他屁股還是承受不住啊。
“好,休息半個時辰,等會咱們一鼓作氣直接去雙葉村休息?!毕目抟故忠粨],讓陳賢跟陶風(fēng)下馬休息。
陶風(fēng)一直跟著他們二人騎馬,這小子是個能忍的,這三天夏哭夜都覺得屁股疼,但這小子愣是沒喊過一聲疼。
“小風(fēng),屁股痛不痛?”看著陶風(fēng)面不改色的下了馬,夏哭夜趴在馬背上笑問。
在他那個年代,陶風(fēng)這個年齡大概剛上高中,于他而言,這還是個小孩子。
“大人,俺不痛,俺皮糙肉厚著呢?!碧诊L(fēng)也咧嘴笑了下,笑容格外燦爛。
夏哭夜知道他在逞能,他一個被末世提高了身體素質(zhì)的都感覺到疼,更別說這還是個孩子了。
他好笑的敲了敲陶風(fēng)腦袋,“小孩子逞什么能,痛就痛,大人又不會嘲笑你?!?/p>
陶風(fēng)嘿嘿笑了一聲,“俺爹說過,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喊啥也不能喊痛喊苦,所以,俺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