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雅和秦安君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才知道男朋友是單親家庭,有個四十五歲的父親住在鄉(xiāng)下老宅,聽說還種著幾畝果園,項雅和秦安君家庭條件差不多,談了一年多戀愛感情穩(wěn)定決定籌辦婚禮。
秦安君工作繁忙經(jīng)常出差外省,婚后連蜜月都沒來得及去就返崗了,留下項雅一個人在家,這天秦安君出差回來接來父親秦金仲一塊吃飯,順便聯(lián)絡(luò)老婆和父親的親情。
項雅早有準備,做了一桌豐盛飯菜,還拿出自己泡的藥酒給秦金仲爺倆喝。
項雅長相中等,氣質(zhì)溫婉小家碧玉,身材卻是十分惹火,有著一身雪白無暇的皮膚,xiong大腰細臀翹,沙漏型身材,偏偏還愛穿裙子,每次穿著短裙都要被老公打趣太過性感。
婚后難得公公過來吃飯,項雅特地穿了白衣黑長裙,看起來溫婉賢惠,試圖給公公留下好印象。
公公秦金仲和秦安君有五成相似,不過更加威嚴,因為年輕時參過軍,坐著也給人一種脊背寬厚挺直如松柏,比經(jīng)常加班熬夜的老公精神不少,看著不像四十多歲,頭發(fā)粗硬黑亮目光如炬,盯著項雅的視線如實質(zhì)一般掃過項雅全身。
秦金仲一米八一身腱子肉,不知怎么生出秦安君這樣斯文秀氣的兒子的,想必故去的婆婆一定是個溫潤如水的女人,項雅想。
為了避免尷尬,項雅主動向公公敬酒,秦安君攔下項雅,“小雅你不是酒量不行嗎?沒事的,我替小雅喝了,爸,咱再干一杯。”
秦安君性子一直溫吞難得硬氣一回,項雅很受用,嬌笑著看父子兩對飲,不時給老公和公公倒酒。
秦金仲喝著兒子敬的酒,目光卻是看著項雅方向仰頭干了一小杯藥酒,好似在喝白開水般從容。
公公寡言少語,目光侵略性很強,項雅被看得臉熱,覺得有些奇怪卻沒有多想,只當是公公在打量新兒媳。
秦金仲喝了幾杯酒,叮囑起兒子要好好對待項雅,看起來像是有些醉了,秦安君笑著滿口答應(yīng)比父親還醉,拿起酒瓶子酒要再滿上,項雅想阻止,卻又接收到公公精銳的目光,下意識躲開起身去廚房倒水。
公公看她的眼神過于露骨,項雅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少女自然看出公公眼中的欲望,卻又覺得不太可能,那眼神兇猛直白到令她腿軟心跳加快。
或許是喝醉了,不然人家怎么說酒后亂性呢?公公單身多年又是那樣強健的體魄,平時應(yīng)該難有發(fā)泄的途徑,項雅越想越臉紅,連忙吞了半杯水回到餐廳。
回到餐廳一看,秦安君竟然醉了過去,趴在飯桌上睡了,公公不在位置上,項雅好笑地搖頭正準備推醒老公,突然被一個炙熱的身軀從后面環(huán)抱住,一雙大手緊緊摟住項雅的腰腹。
項雅驚叫了一聲,原來是公公秦金仲從背后過來直接抱住了項雅,粗糙大手蠻力禁錮住項雅的細腕,竟然用下身一下一下頂撞著項雅的翹臀。
項雅驚叫出聲后立即住了嘴,下意識看向一旁昏睡的老公,掙扎起來,小聲求饒:“爸,是我啊,您醉了吧?!”
可臀上感受到的硬熱變本加厲地撞擊頂弄著,項雅被抓著手腕轉(zhuǎn)不過身,只能一邊求饒一邊掙動手臂,還要小心不把老公吵醒。
想到萬一老公突然轉(zhuǎn)醒過來看到公媳兩這副姿態(tài)的可怕結(jié)果,項雅又驚又怕,眼淚汪汪轉(zhuǎn)頭祈求公公放開她。
秦金仲面色如常,看不出來酒醉的樣子,看到兒媳含淚卻突然怔愣住,手上也松開了兒媳細白的手腕,皺著眉頭低下頭。項雅擦掉眼淚連忙遠離公公,找補道:“爸,你喝醉了吧?去屋里躺一會,我去叫安君起來?!?/p>
秦金仲低著頭揉捏眉心看不清表情,項雅以為只是公公酒后失誤,好在沒有醉過頭還能認出自己。心臟還在劇烈跳動著,項雅剛走近老公身邊就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跟過來的男人一把抱起,朝一旁的衛(wèi)生間走去。
秦金仲肩寬背厚,一手就將個子不矮的項雅抱起抗在肩上,另一只手抓住兒媳赤裸的白嫩小腿控制項雅的掙扎。
項雅剛以為自己逃出生天怎料又被酒醉的公公抓住,還被一把抗進衛(wèi)生間里,心里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又驚又羞,只能用拳頭去錘公公的后背。
秦金仲將項雅放下,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下身鼓起的那處立刻彈跳了出來,一根紅彤彤的yinjing朝天豎起,被男人大手握在手里不斷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