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仲自然不會說他在搞女人,搞的還是他年輕漂亮的兒媳婦。
傍晚他提前從山上回來交代過會計有事就電話找他,還是被找上門來一刻都不省心。
秦金仲拉下項雅捂嘴的手摸了摸兒媳白里透紅的臉蛋,嘴里對著樓下喊道:“什么事?”
“沒事,沒事,我來看看你在不在”張會計站在院墻外張望著,“從哪找的?還能帶回家?”
這是把陽臺上和秦金仲亂搞的女人當成是外面的‘小姐’了。
二樓還沒開燈,陽臺上的兩人身影影影綽綽,跪坐在地上的項雅更是被欄桿擋住大半身體,若是沒有剛才那聲驚叫老會計只會以為秦金仲一個人在陽臺看月亮。
可那聲女人的驚呼在四下寂靜的鄉(xiāng)野間十分扎耳,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是從二樓秦金仲那邊傳來的,黑燈瞎火的孤男寡女相約陽臺,女人躲著不敢見人不是在亂搞才有鬼了。
顯然對張會計更重要的是想知道秦金仲是從哪找到能帶回家提供服務的。
項雅正想趕緊往屋內(nèi)爬去,下巴卻被公公掐住,為了不讓樓下的人看見她赤裸著xiong脯的樣子項雅只得往下坐,可同時屁股里還插著東西坐到底就會觸碰到露在體外的鏟身,只是輕輕放松身體就會把鏟子往腸道里插,項雅只能努力維持著不坐到底的姿勢。
臉被公公大手桎梏住,項雅緊閉著嘴唇還是被公公的拇指扒開,插在一側(cè)臉頰內(nèi),嘴巴被拉扯著張開公公的雞巴就戳了過來。
“安南?!惫贿呌胷oubang往項雅嘴里擠一邊回復道。
“啥安南?”張會計語氣先是疑惑,然后是幸災樂禍:“哈哈哈哈怎么到那老遠的,不夠來回折騰的,我看你也是憋久了哈哈哈哈”
“啪,啪?!表椦庞檬峙拇蛑拇笸妊鲋^瞪人,安南是她老家,公公又使壞還把她比作是那種女人,她是和公公出軌了可也不是人盡可夫的女人。
項雅抓過公公垂在腿間的yinjing張開嘴巴咬了一口,咬得紅腫roubang上都出現(xiàn)了一圈牙印。
“嘶——”秦金仲的脆弱部位遭受重創(chuàng)。
“哦呦哦呦”張會計在下面聽著清清楚楚,驚嘆于兩人就這么當著他的面做起來了,聽上去還挺激烈,爽得他老板直抽氣,只可惜他伸長脖子也看不清楚。
項雅看著公公一向威武雄壯的roubang被她咬得有些萎靡不振,冷靜下來后擔憂地看著公公,不會被她咬壞了吧。
項雅雙手輕輕撫摸著莖身,手指輕柔地碰觸不敢使勁,公公卻好像沒有生氣,粗糙手掌在她的額頭發(fā)間撫摸,向下摸到她的耳朵輕輕揉捏,項雅望了一眼公公,張開口腔將半軟的雞巴又含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