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覺得陳薇說話時咬牙切齒的,很恨她。
陳薇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繼續(xù)道:“是我嘴太賤,我發(fā)誓,假如以后我再有類似的行為的話,或者再有任何其它詆毀你的話,那我就不得好死!”
“假如發(fā)誓有用,要警察做什么?”江耀忍不住冷笑。
“那就……如果我再犯的話,我就自己割掉自己的舌頭!”陳薇跺著腳急道。
“好,把你剛才的話寫下來?!苯紊┮思埡凸P,遞到陳薇面前。
陳薇傻眼了。
江耀等了她幾秒,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陳薇一看江耀皺眉,立刻飛快地接過紙筆,伏在一旁桌上,把她剛才自己說的話,全都原原本本地寫了下來。
江耀接過仔細看了眼,又遞給許長夏看了看。
許長夏認真看完了,陳薇應(yīng)該是很害怕江耀,竟然真的把自己剛才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寫了下來。
“一式兩份,簽字?!苯珜⒓堄诌f回給了陳薇。
陳薇一邊抄著自己的字條,一邊吸著鼻子哭。
許長夏都怕她哭抽過去了。
一旁宋家慈更是心疼,沒等陳薇抄完,一把奪了過去,朝江耀道:“你當陳薇是什么?你把她當猴耍?!”
“猴?”江耀忍不住勾起嘴角,說話間又看向陳薇:“我當你是猴了嗎?”
陳薇把他和宋家慈當猴耍了多久,宋家慈到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
“沒有?!标愞庇职阉渭掖仁稚系募垪l搶了回去:“你讓我寫完!”
宋家慈錯愕地看著陳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