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急著擺脫我,去給我惹是生非嗎!”。
下一秒,她拿起一旁的相框,狠狠地打在我的頭上。
我的頭頓時鮮血直流,嘴角立刻嘗到了血的鐵銹味。
那是我和她的結(jié)婚照。
我頓時覺得非常可笑,對方老板沒有兒子。
陸鳴舟編造謊言都不需要打草稿的。
“我不是讓你和陸總工作交接嗎!你他媽跑來搞什么離婚協(xié)議!”
“沈言澈,你就是個廢物!這么多年你除了在家里當擺設,還給我創(chuàng)造過什么價值!”
“好啊,你要離婚是吧,離!”
她抓起筆,在那份凈身出戶的協(xié)議上龍飛鳳舞地簽下名字,然后砸到我臉上。
“但現(xiàn)在,你必須跟我去公司,給陸總,給我們的供應商,跪下賠罪!”
說完,她粗暴地抓著我的領口,拽出了別墅。
2
董事長辦公室外,所有的人都不敢說話。
這一周我不在,新上任的陸鳴舟不僅得罪了最大的供貨商,還將公司的人事進行了重大調(diào)整。
導致重要項目組團隊全體辭職。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白汐禾面前,將重要團隊的離職歸責于我。
“汐禾,都怪他的這個數(shù)據(jù)不對,影響了我的判斷?!?/p>
所有人都覺得陸總完了。
白汐禾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這件事,我宣布,沈言澈要負全責?!?/p>
“陸總搞不清楚狀況,你就應該全程幫助他,而不是陷他于不義。”
這一巴掌,扇得我眼睛發(fā)糊。
當我犯了錯,她可從沒給過好臉色。
上次我只不過是忘了回一封重要客戶的新年快樂的函件,她直接讓我在公司大門口站一天,自己打自己的耳光999下。
就是從那個時候,我提供了第一個公司的段子。
曾經(jīng)溫存很久都沒有了,而且她現(xiàn)在還顛倒黑白。
可白汐禾卻狠狠瞪著我:“你還有臉站著?都怪你!趕緊給陸總道歉!”
我不卑不亢地頂回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