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即便有也都被他們毀掉了,也就殘留一個馬燈的殘骸?!?/p>
“如果真是這樣,恐怕沒辦法指認(rèn)他,”梁先生嘆息一聲,惋惜的搖了搖頭,“吳金星,不是……”
“我明白,”吳金星沒有一絲急躁,冷靜而冷淡的說道,“沒有直接證據(jù),私塾也沒辦法處置學(xué)生。”
“是這樣沒錯。不過既然你能肯定對方是誰,以你的能力我建議你私下去報(bào)復(fù),私塾可以保證的是一切都不過問,哪怕你殺了他,也會盡可能的幫你擔(dān)著?!?/p>
“我自會去這么做?!?/p>
說話間,一絲寒光在他眼底閃過。
這次,已經(jīng)觸到他的底線了。
“至于宿舍的話私塾里暫時還有空的,明天會給你安排,不用擔(dān)心住處?!?/p>
“嗯。沒事了吧?”
“還有,別急,”梁先生擺了一下手,“只是這件事告一段落,還有別的事。”
“什么事?”吳金星剛準(zhǔn)備起身又只得坐下。
“我聽說你昨晚召開了鍋王宗的jihui,然后還跟青崖幫和鴻承派宣戰(zhàn)了是吧?約戰(zhàn)兩個月之后?”
“是的,我們之間遲早會有一戰(zhàn),不過是時機(jī)到了而已?!?/p>
“但是你知道你這樣會引起整個私塾的動亂嗎?會給私塾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先不說人員的傷亡,光是對建筑之類的造成的破壞就是難以估量的!你們鍛靈境成靈境全力爆發(fā)可以拆掉一座塔!私塾可沒那么多東西給你們拆!”
“哼哼,這個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
吳金星嘴角得意的一翹,從背后的小芥子鍋中取出一個錢袋,重重的砸在桌上。
錢袋上系著的帶子被這一砸震得散開,露出一角,但立刻有道道光芒反射出來。
“這是……”
一個個鉆幣映入眼簾,那光芒幾乎閃瞎了梁先生的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么樣?這么多錢,夠了吧?”吳金星此時的語氣聽上去像是一個暴發(fā)戶。
“你哪來這么多錢?”直到此時,他還沒才震驚中緩過來。
“噢,這不過是我在貴虹州賺的一點(diǎn)小錢。”吳金星像是很隨意的擺了擺手,仿佛這錢微不足道。
但實(shí)際上,內(nèi)心卻在滴血……
[這可是足足50個鉆幣?。∵@錢怕是把私塾翻修一遍都夠了吧?唉,少了這50鉆幣,我就只剩下二十多鉆幣了啊……]
“嗯……我去跟上面請示一下。”梁先生沉思了一會,然后將錢推了回去,“這錢你先收著,等上面同意了我再來取?!?/p>
“不過你這只是解決了損失的問題,那學(xué)生的傷亡問題呢?”
“我可以組織一批人去醫(yī)療室?guī)兔χ委熓軅娜?。而且最多只會出現(xiàn)受傷,肯定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