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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妖精的尾巴之夜王 > 第2017章 《星蝶標(biāo)本手記·光斑卷》(第1頁)

            第2017章 《星蝶標(biāo)本手記·光斑卷》(第1頁)

            小竹把紫藤花蜜倒進(jìn)標(biāo)本旁的青瓷碟時,晨露正好從了望塔的窗縫鉆進(jìn)來,落在星蝶翅標(biāo)本的“牽”字刻痕里。那顆新冒出來的光斑突然“嗡”地跳了下,像滴被陽光曬化的蜂蜜,在翅脈上漫開細(xì)小的光紋——紋路的形狀,和老周常戴的那副老花鏡鏡片邊緣的磨痕一模一樣。

            “小竹哥!三號泊位的光軌歪了!”阿海在樓下喊,他手里的記錄本上畫著條歪斜的弧線,末端打著個問號。小竹把標(biāo)本往窗邊挪了挪,光斑突然射向阿海的記錄本,歪掉的光軌像被無形的手捋直,弧線末端的問號慢慢變成個逗號。

            “是周伯在教他呢?!碧倬幑陌⒚绫е倏鹕蟻?,筐里裝著新采的紅樹林韌皮,“昨天阿海編光軌收集網(wǎng),總在轉(zhuǎn)角處出錯,今天這光斑一照,他編的網(wǎng)眼居然和標(biāo)本的翅脈重合了。”

            小竹翻開老周的舊筆記本,某頁夾著張老花鏡的鏡片拓片,拓片邊緣的磨痕和光斑的光紋完全吻合?!皫煾府?dāng)年總說,老花鏡能把遠(yuǎn)的東西拉近,”他用指尖描著拓片,“現(xiàn)在這光斑,是把他的念想拉回來給我們看呢。”

            正午的陽光穿過標(biāo)本,光斑在地面投下圈晃動的光暈,阿海蹲在光暈里修漁網(wǎng),網(wǎng)眼的大小突然變得均勻——他后來在日志里寫:“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的手,一出錯,光暈就燙得像周伯的煙袋鍋?!北┯赀B下了三天,東沙島的補給站發(fā)來求救信號:儲糧艙進(jìn)水,光軌探測器全失靈了。小竹帶著阿苗和阿海駕船出發(fā)時,標(biāo)本上的光斑突然變得極亮,在艙壁上投出條新航線——比海圖上的近了兩海里,還避開了暗礁區(qū)。

            “這是周伯當(dāng)年救漁船的路!”小竹認(rèn)出航線經(jīng)過的那片礁石,老周的筆記本里記著:“1996年雨最大那天,光軌在礁石縫里閃,跟著走就對了?!?/p>

            船行到半路,引擎突然熄火,暴雨把能見度壓到不足三米。阿苗急得直抹眼淚,光斑突然從艙壁跳到她的藤筐上,筐里的紅樹林韌皮開始發(fā)光,拼出串摩斯密碼。阿海是通訊兵出身,一看就喊:“是‘拋錨等’!”

            他們剛把錨拋下,就聽見“咚”的一聲悶響——船右舷撞上了塊暗礁,幸好速度慢,只蹭掉塊漆。小竹摸出銅哨吹了三聲,光斑突然從藤筐里飛出來,在船周圍轉(zhuǎn)了圈,光軌像條銀鏈,一頭拴在船錨上,一頭往雨幕里伸。

            “跟著光軌走!”小竹掌舵,船順著光軌在礁石間穿梭,雨點擊打船板的聲音里,阿苗突然喊:“你們聽!”風(fēng)聲里混著極輕的哨聲,和老周吹的調(diào)子一模一樣。

            到補給站時,站長舉著個濕透的本子沖出來:“你們可來了!昨晚我夢見周伯,他說‘光斑亮的時候,救兵就到了’!”小竹往站長的本子上一看,最后一頁畫著個光斑,旁邊寫著“牽字里的光,是船塢的眼睛”。今年的工會戰(zhàn)出了新花樣:比誰能讓光斑在自己的作品上停留更久。竹篾工會的阿勇編了只“星蝶籠”,竹條上刻滿標(biāo)本的翅脈紋路;藤編工會的阿苗則織了塊“光軌毯”,藤線里摻了星蝶褪的細(xì)毛。

            “開始!”小竹舉著銅哨,光斑突然從了望塔飛下來,先落在阿勇的籠子上——籠底的竹條拼出“家”字,光斑在“家”字的寶蓋頭里打了個轉(zhuǎn),又飄向阿苗的毯子。毯子上的藤線遇光變軟,慢慢裹住光斑,像只溫柔的手。

            “周伯喜歡軟和的東西?!卑⒚缧÷曊f,去年她給標(biāo)本換花蜜時,不小心把藤筐蹭到翅尖,光斑突然亮了亮,藤筐里的紫藤花就開得格外旺。

            打到第七分鐘,阿勇的籠子突然晃了晃——有根竹條沒扎牢,光斑眼看要跑。阿苗突然把毯子往籠子上一蓋,藤線和竹條纏在一起,光斑在“家”字和毯子中間來回跳,最后停在兩者的連接處,亮得像顆小太陽。

            “平局!”小竹吹響銅哨,光斑突然炸開,變成無數(shù)個小光點,落在每個參賽者的工具上。阿勇摸著籠子上的光斑印,突然紅了臉:“我爸說,當(dāng)年周伯總把竹篾和藤條混著用,說硬的得有軟的托著才穩(wěn)?!彼的翘?,標(biāo)本上的光斑突然在“牽”字的豎鉤上畫了個圈。小竹翻開手冊的“任務(wù)觸發(fā)表”,這是“尋找失散星蝶”的信號——每年這個時候,總有星蝶在遷徙時掉隊,得靠光斑指引把它們找回來。

            “東山坡的老槐樹下,”阿海指著光斑投在地上的影子,影子里有個小小的蝶形,“去年有只星蝶掉在那兒,被周伯的煙袋鍋燙暖了才飛走。”

            他們在槐樹下找到那只掉隊的星蝶時,它的翅膀濕了,正抖個不停。阿苗把星蝶放進(jìn)藤筐,光斑突然落在星蝶的翅尖,像給它點了顆痣。星蝶抖了抖翅膀,竟往標(biāo)本的方向飛,光斑就在前面帶路,像提著盞小燈籠。

            回到船塢時,星蝶突然停在標(biāo)本旁,翅尖的痣和光斑連成線。小竹往星蝶的翅膀上一看,翅脈里藏著行微光:“牽字的光,是沒說盡的牽掛,要分給每個迷路的小家伙?!?/p>

            那天的日志里,小竹畫了兩個重疊的光斑,旁邊寫:“一個在翅脈里,一個在我們心里,周伯說,這兩個點連起來,就是船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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