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然想。”
“那就對了。那這個張武就有大用處!”
林銘繼續(xù)說著。
“封司獄,這zousi私鹽之事,牽涉很廣,不是一兩個人的事情,從上到下,都有人參與,這其中,有之前就參與的人,也有現(xiàn)在才參與的人!”
林銘所謂的之前和現(xiàn)在是指文帝和正德帝,說話的時候,他也指了指天,確保封云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封司獄,你能夠知道圣上想要除掉這些zousi私鹽的人,那是因為京營的封大人是圣上的心腹,可朝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圣上的心腹,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一旦私鹽之事事發(fā),牽扯到了他們的身上……國朝官員又要面臨新一輪的清洗!”
“今上仁慈,不愿意多造殺戮!”
“別說是zousi私鹽了,就算是兵變這種事情,也都是只誅首惡,其他人要么流放,要么留用……”
“這私鹽之事,大概率也是按照此等行徑進行,首惡必死,其他的一些人流放,剩下大部分人降職留用,以觀后效!”
林銘這番話語讓封云總算是有了些反應,點了點頭。
確實,圣上仁慈,就連陳逆等人的兵變,都只殺首惡,這zousi私鹽之事,就更是不會大造殺戮了!
見封云點頭,林銘更進一步的開口說道:
“封司獄,我知道,你現(xiàn)在抓住了張武,是想要從他的口中,不,更進一步來說,是從凡是涉及到私鹽之事的人之中拷問出其他人的具體名單來,再將這名單遞上去,好給自己爭一份富貴!可是,您有沒有想過,這么做會有什么后果?!”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
封云聽到這,目光一變,眼角之中帶著一絲譏諷的神色。
“封司獄,您想想,張武他可并不只是我們天牢的校尉,他還是鎮(zhèn)撫司的百戶!國朝正六品的官員,封司獄,您呢?!國朝正八品的官員,和正六品之間,還差著幾個等級!您的司獄職權,只負責看押和審問犯人,不涉及抓捕之事,你這屬于越權,二來,鎮(zhèn)撫司負責監(jiān)察百官萬民……當然,我知道,您敢這么做,是因為背后有著封大人,乃至于是圣上的寵愛……”
“憑借圣上對封大人的信任,或許不會計較您越權之事,可圣上的心中是不是會念及此事?!鎮(zhèn)撫司暫時想著圣上的恩情,知道這事情,或許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可他們心中呢?!”
“只是,您有想過沒有?!這份富貴,你暫時確實是能夠爭取到,可這些被降職留用的人,他們會不會記恨上你?!鎮(zhèn)撫司又會不會惦記上您?!他們正六品的百戶,你說抓就抓了,有沒有給他們半點面子?!”
“現(xiàn)在您是富貴了,以后在朝堂之中,他們是不是會給您使絆子?!你以后是不是要處處都要提防著他們?!”
“從來就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否則這陰謀詭計不斷,只要你一步踏錯,被他們抓住了,那面臨的就是一番窮追猛打,萬劫不復啊!”
封云的臉色多少是有幾分難看,一看這樣,林銘就清楚,自己在這里說對了。
現(xiàn)在這封云果然就是這么想的,那就是了!
他稍微頓了一下,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xù)說道:
“封司獄,若是我們換一種思路,該拷問這份名單,還繼續(xù)拷問,只是拷問出來之后,我們不上交上去,而是暗中派遣可信賴之人去聯(lián)系這些人,將圣上要清理zousi私鹽之事告訴給他們,你說他們這些人知道了,誰不念著你封云的人情?!”
“一時之間,你提升職位或許沒有那么快,可只要有這份人情在手,凡是這條線上的人都會念著你封云的好,念著你封家的好,關鍵時刻,可上可不上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想著你今天的恩情?!”
“現(xiàn)在放手,朝中大員的人情就不說了,鎮(zhèn)撫司這邊,萬一以后你們封家有難之時,鎮(zhèn)撫司說不定就有可能出手援助?!?/p>
“以上就是小的一點愚見,說得有可能不對,僅供司獄大人參考,是要短期,還是要長期,那就要看司獄大人您自己來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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