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再三推辭,才謝絕歸功要帶他們吃大餐的美意。可是曲知遙明白,東西今天是肯定的退不回去了,就她這個小身板要是和歸功撕吧起來,很是危險,也根本不是對手。
客人走后,曲知遙發(fā)現(xiàn)苑明皙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噴火一般。
才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妙。
剛才兩個人已經(jīng)快要談好了,她再堅決些,苑明皙就要離開了??蛇@不速之客來了之后,情況有些不同了。
緊接著,她聽到關(guān)窗戶,拉窗簾的聲音。覺得很是不安。
好在肖樂家就在這個小區(qū),她身上的連衣裙也是可以穿出去的。
她慌慌張張地蹬了雙鞋,將門打開。
可她還是慢了一步。
她的腳還沒邁出去的時候,整個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么?”
“你說我要做什么,還表哥,說的還挺遛。我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你什么人。我不允許那些牛鬼蛇神天天來纏著你!”
放下斯文的偽裝
"你不要發(fā)瘋!"
曲知遙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憤怒,她從未想過苑明皙會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然而,盡管她平日里說話溫和,但此時卻不禁加重語氣以表達(dá)自己震驚的情緒。
她瞪大眼睛,凝視著苑明皙,目睹著他一連串嫻熟而流暢的動作,更是怒不可遏。
她清楚地看到他瞳孔放大,那似乎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情感流露。同時,她也敏銳地察覺到他湊近時鼻尖的細(xì)微顫動,鼻翼像是失去控制一般瘋狂地抽動著。對于苑明皙這樣微妙的表情變化,曲知遙再熟悉不過了,她能夠解讀出其中的曖昧和不懷好意。只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像霸王硬上弓這般粗暴的行為,竟然會出自苑明皙之手。
直到苑明皙的親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下,曲知遙才真正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并非她所想象中的那般溫文爾雅。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措手不及。
可是,既然對方已經(jīng)放下了斯文的偽裝,她覺得自己也無需再拘泥于禮節(jié)。于是,她毫不猶豫地在他的右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極用力,以至于她甚至能感受到嘴角處泛起微微的血腥味。松開嘴后,她看到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見的紅痕。
無論如何,當(dāng)她咬下那一口時,內(nèi)心頓時感到無比舒暢,仿佛所有的怨氣都在瞬間消散。然而,苑明皙似乎對剛剛突發(fā)的愛情毫無興趣,他的鼻翼急速地抽動著,聲音也變得愈發(fā)沙啞。
“這兩年,學(xué)會咬人了?”
面對這樣的問題,曲知遙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正當(dāng)她猶豫之際,苑明皙再次追問:“我問你呢,學(xué)會咬人了?”說罷,他的身體微微向前靠近了一些。
當(dāng)苑明皙第三次重復(fù)這個問題,并將嘴唇貼近曲知遙的耳朵,用更為低沉的嗓音發(fā)問時,一股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直接噴在了她的耳垂上。曲知遙的耳垂極其敏感,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挑逗。昔日兩人情意綿綿之時,每一次嬉笑打鬧,苑明皙都會故意攻擊她這個弱點。
曲知遙面頰潮紅,有些東西,壓制了兩年,不去想的時候,也不覺得什么。可一旦被撩撥起來,卻有些難以抑制。
就在理智尚存的時候,她想起了小某書上的那些經(jīng)典語錄:窮則獨善其身,達(dá)則去父留子。
每一次看到這些話時,她都會不禁感嘆,那些女孩子活得真是太透徹了!的確如此,對于男人,很多時候只要將他們視為工具般對待,就能夠獲得愉悅感,同時也能減少許多煩惱。
盡管她并不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到達(dá)了所謂的“發(fā)達(dá)”階段,但在此刻,她依然希望眼前這個男人能夠俯下身來。畢竟,無論他們過去有過怎樣的糾纏不清,重要的是享受當(dāng)下這一刻。
這時,曲知遙才深刻地意識到,兩年的時光給她帶來的巨大改變。那些曾經(jīng)唯唯諾諾、恭敬地稱呼對方為“領(lǐng)導(dǎo)”的日子已經(jīng)徹底成為了過去式。
一旦轉(zhuǎn)變了思維方式,她整個人都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被動。當(dāng)她開口說話時,那媚眼如絲的神情讓人難以抗拒。
“學(xué)會了又能怎樣呢?”她輕聲呢喃道。此刻的她,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充滿了自信和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