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好不過了。領(lǐng)導(dǎo),我手里還有點事?!?/p>
“你等一下!遙遙!”苑明皙聽著曲知遙要掛電話,忙道。
聽著舊稱,曲知遙很不自在,“你還有事?”
“嗯,那個,戴局對你怎么樣?你在那邊還習(xí)慣么?”苑明皙最想問的是她的眼睛恢復(fù)得怎么樣,還需不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可是他問不出口。
也是奇怪,他開口問黃菡或是其他人,都很輕而易舉??擅鎸χb,他就是有點難開口。
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只得問了一句工作上的事情。語氣又不出所料的高高在上,他說了之后又后悔。
“戴局?領(lǐng)導(dǎo),我只是個小科員,和局長直接打交道的機(jī)會不太多。”
曲知遙道,“還有一件事,領(lǐng)導(dǎo)以后叫我小曲吧?!?/p>
“小曲?”苑明皙喃喃,他和曲知遙之間的關(guān)系只剩下“遙遙”這句昵稱。
她也仍舊要收回,收回他講這句話的權(quán)利。
此刻,他想到方才姜陵的詛咒,破鏡難圓、覆水難收。
難道這預(yù)言是真的?
“好?!彼唤?jīng)心地應(yīng)答,也沒叫她什么小曲,
他寧愿什么也不叫。
不過,自打重逢之后,他一直稱呼曲知遙為“遙遙”,也未見他有什么反應(yīng),怎么這回就是不一樣了呢?
怎么這回就不一樣了呢?
難道是因為這兩天的事情,難道是因為黃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