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么多人看著,那學子也不肯示弱,硬著頭皮道:“我說的又沒錯,你放開我。
他試圖掰開顧知望的手,還沒觸碰上,忽然一陣頭皮發(fā)麻的巨力襲來,手腕傳來劇痛,驚叫出聲。
云墨攥住他手腕,冰冷道:“誰給你膽子對我們少爺不敬?!?/p>
他一早就想收拾這人了,如今逮到機會死勁下了黑手,將之前的憋屈一起使了。
那學子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大喊:“你們難不成要在學堂動手打人,夫子不會放縱你們的!”
顧知望嫌棄甩開他衣領,“記住了,以后說話給我注意點。”
他有意給人一個教訓,遲了遲才叫云墨松手,拍了拍那學子的肩膀,道:“什么動手打人?不過是和你握個手打招呼,大驚小怪?!?/p>
“云墨,走。”
人群迅速讓出一條道,沒人為此出聲。
直到前面主仆兩人不見身影,眾人才上前安慰起捂著手腕的學子。
“沒事吧,吳澤?!?/p>
吳澤氣的滿面通紅,憤憤望著丙舍大門,又轉(zhuǎn)頭朝眾人道:“顧知望欺人太甚,我定要在夫子面前揭穿他惡行,你們也都親眼所見,定要為我作證。”
身旁一人率先退開半步,勸道:“別跟那種人置氣,不值當。”
其余眾人也紛紛顧左右而言他,“是呀,快要敲響鐘了,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p>
吳澤頓時明白這些人都不肯為自己得罪顧知望,心中不平,朝著丙舍故意揚聲道:
“不過是假惺惺,為了留在侯府里故意討好人?!?/p>
“今天榜上有他名字,我吳澤兩個字倒過來念?!?/p>
他句句沒提名字,眾人卻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雖然不敢明著附和,但不少人卻覺得這話不假,要不然顧知望好好的為什么要為取代自己的顧知序說話,指不定只是明面上風光,背地里回了府卻要彎著腰做人。
再說那顧知序,別管他現(xiàn)下如何,畢竟是從窮鄉(xiāng)僻壤的小地方出來的,大字不識,說他過不了考核那也是照實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