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還說,爹會受到陛下賞識,升至禮部尚書,正二品的官職,相比侯爺?shù)木粑?,那可是實?quán)的官職。
到那時侯府門庭若市,爹娘定會高興。
爹娘高興了,他那時離開定不會太過傷懷。
事情解決,顧知望松了口氣,強行撇下心間離愁,徹底放飛自我。
每日不是看看話本,便是玩玩蛐蛐,至于功課,那是什么?
唯一厭煩的,便是顧知堰對他格外有恒心毅力,每天在窗外叫囂,跟只討人厭的蒼蠅般。
這不,今日一下學(xué)堂便又過來了。
他如今越發(fā)囂張,才六歲嘴里便沒個干凈。
見祖母這段時間一次都沒見過顧知望,連大伯母也沒來過,顧知堰便確定事事越過自己的五哥沒了倚仗,成了可以任由欺負,如學(xué)院里供他出氣的人般。
說話自然不再客氣。
要說起,聽風院外間的下人確實松懈了,每人見六少爺上門欺負人也無人往上遞消息。
反正這段時日老太太和夫人都忙著探查那位杳無蹤跡的侯府血脈,無暇顧及其他。
何必給自己找事。
“顧知望,你還不滾出來,以后這院子是給我那位五哥住的,識相點就應(yīng)該主動挪位置?!?/p>
“你爹娘是農(nóng)戶,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要下地種田?!?/p>
“喂,顧知望你到底要當縮頭烏龜?shù)绞裁磿r候去,出來給我行個禮。”
顧知望撐著下巴,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納悶顧知堰為什么每天有那么多精力,讀書不累嗎,不用花時間完成功課嗎,嗓子不渴嗎?
他好奇怪喲。
云墨臉色黑沉,再也按耐不住,一身力氣無處發(fā)泄。
從沒人敢這么侮辱少爺,該打。
不過沒等他手挨上門框,熟悉的聲音極具穿透力在耳邊炸響。
云墨沒防備地抖了下。
顧知堰慘烈的叫聲經(jīng)久不散。
院里棲息的鳥兒被驚飛,撲騰著翅膀四處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