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绷硗庖蝗私o他解釋完顧家兩位真假公子的事,聽的問話那人目瞪口呆,直言曲折震撼。
云墨給顧知望頭發(fā)束好,皺著眉便要去驅(qū)逐幾人。
“不用管。”顧知望撐著下巴,“說的人多了去,你要都管不得把自己累死?!?/p>
云墨還是有些悶悶的,他聽著那些人肆意談論少爺?shù)纳硎佬睦锉悴皇娣?,更何況少爺本人,指不定心里如何難過。
廊下的幾人沒注意到兩人的存在,還在聊著。
“那顧家的不是才接過來半個多月嗎,這就送來了,考核能過嗎?”
“遼州那種荒涼的地方,聽說連學堂都找不到兩座,那顧知序說不定連個字也不識的,我覺得懸?!?/p>
站在中間最先議論的學子譏笑,言辭不屑。
“就一鄉(xiāng)下來的,你們對他倒真有信心,當我們這什么人都能進來的?”
“我親耳聽見今天來考核的有一人當眾失態(tài),尿了褲子。”
他信誓旦旦,“這人不用想便知是誰,簡直難登大雅之堂?!?/p>
周圍人哄笑。
顧知望起身,朝著幾人走去,神色漸冷。
言論自由可以,但肆意宣揚污蔑人,不行。
外圈的人最先注意到他,歇了笑聲。
學堂里沒幾個不認識顧知望的,平時見著都恨不得有多遠離多遠,算是學堂里的小名人。
當然,這名氣是打架鬧事烘托出來的,總之一句話,不好惹。
雖說顧知望不是顧家的孩子,但沒見到顧府上下還護著他嘛?鎮(zhèn)國將軍府和崔氏嫡系的小公子也都圍著他轉(zhuǎn),單憑哪一點都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可以招惹的。
中間的學子正說的起勁,后衣領子一緊,被拽地踉蹌了兩步。
“誰——”他憤然回頭,在看見顧知望時僵住。
顧知望挑眉看他,“你是監(jiān)考夫子還是看門侍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唄?”
被這么多人看著,那學子也不肯示弱,硬著頭皮道:“我說的又沒錯,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