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敲了敲門,靳毅大聲道。
然而回應(yīng)他的依然是一片死寂。
頹然的在旁邊坐下,將頭靠在墻上,閉上雙眸,腦中如走馬燈一般閃過她嬉笑哭鬧的影子。
那次她失戀,她把自己灌醉,就在這個小小的走道里,就在這個小小的穿鞋凳上,她醉態(tài)酣然的跟他聊天,那算是他們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聊天。
后來,她摟著自己的脖子叫他小叔叔,問他需不需要一個女朋友。他淪陷了,陷的不可自拔,如今她怎么可以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就將他判了死刑。
解釋!
想到這靳毅突然睜開眼,從公文包里拿出紙筆,看著手里的鋼筆,靳毅的心又被扯了扯。
細細的摩挲著筆桿,上面還刻著他和她的名字首字母,這支鋼筆他珍愛至極,一直放在公文包里,去哪帶到哪。
拿出筆記本,打開鋼筆快速揮灑。
沒有抬頭,也沒有稱呼,直接寫道:“我不知她對你說了什么才會讓你如此決然離開,關(guān)于她來海濱的事我很意外,更未料到她知道你的存在。
我和她的事已同家中坦明,她此次前來也非你所見到的目的,事下之事我需同你面談告知,懇請將我從黑名單中拉出。
還記湖心亭那晚我同你說的話,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管我出現(xiàn)了什么錯誤,都請先告訴我,給我解釋并改正的機會,萬不可直接提分手,你既已答應(yīng),就該遵守承諾,多給我一點信任和支持。望回復(fù),想你,亦擔(dān)心你,毅!”
寫好疊起,想放在鞋柜里,又怕她看不見,靳毅想想又將留言條夾在門縫中,這樣只要她回來總能看到的。
此刻正在季敘白家里的宋薇瀾心有余悸,心底的傷心倒是暫時忘了不少。
忐忑不安的握著手問許星落。
“落落,真的會是那個宋海干的嗎?”
“我不確定,但從紙條上那句話的語氣分析的話,那兩個狗東西的可能性最大,宋呦呦,我建議你最近先別住家里了,搬大哥那邊去住幾天!”
宋薇瀾一愣,突然扯了扯嘴角。
不知道該說巧合還是什么,上次來季敘白這邊住就是躲他加唐一帆,沒想到這一次過來又趕上兩件事湊一起,大概他跟自己八字不合吧,剛開始就不該在一起的。
“你怎么了?”敏銳的察覺到宋薇瀾的情緒有些起伏變化,許星落不由擔(dān)心的問道。
“我沒事,我在哥哥這邊呢,落落,先不說了,哥哥一會兒要回來了,我先去做飯了!”
“行,那你等我周末回去再說,這事你別怕,他們不敢怎么你的,也最多就是搞點這些上不來臺面的小動作!”
“嗯,我知道,我先掛了!”再不掛她真怕自己摒不住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