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瀾終于全清醒了,抬手圈住靳毅的脖子,不在意道:“哎呀,我也是海濱的一份子,為了海濱建設(shè)喝點酒算什么,再說了,寶越集團要是真能落戶海濱,到時候勢必能涌來一大批外地員工,人多了,吃螃蟹的人也就多了,隔山跨海的也就間接等于拉動風季蟹塘的銷量,這酒喝的值!”
她爸成千萬富翁的美好日子指日可待,她未來可期。
被她這一套歪理逗的撲哧一聲笑出來,順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也不跟她貧嘴,囑咐道:“今天你就別去上班了,在家歇一天,時間還早,你再睡睡,我先去上班!”
“?。可习??不是才吃過晚飯嗎?”
“小傻瓜,已經(jīng)早上了,馬上六點半了!”
今天得帶寶越的人去看看幾處廠址,他得趁熱打鐵將這事盡快敲定。
“早上了?那我昨晚怎么回來的?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寶越的人沒有趁我喝醉再為難你吧?”
昨晚實在喝的太多,饒是她酒量夠好,喝到最后也迷糊了。
也就不記得昨晚到底是怎么結(jié)束的。
“沒有,你是最后一個倒下的!”
昨晚結(jié)束靳毅看了一下空酒瓶,估摸宋薇瀾一個人就能喝了三四個。
心里對她的酒量也基本有了數(shù)。
“小乖,你這個酒量是……”
“天生的,可能是遺傳,我爸和小叔的酒量更大!”
以前不知道,也沒敢喝過,高中畢業(yè)的時候大家伙聚一起叫了啤酒紀念逝去的青春。
結(jié)果啤酒喝著喝著就成了白酒,都是一群高中剛畢業(yè)的孩子,能有什么酒量,宋薇瀾還沒感覺到呢同學(xué)就全趴下了,那次是她第一次察覺到自己好像有點酒量。
上大學(xué)后有一次同學(xué)聚餐,又喝了,這一次宋薇瀾是存心校一下自己的酒量,居然沒校出來。
直到大二寒假過年回家,那次正好小叔也難得回家過年,一大家子喝高興了,就說起了喝酒的事。
爸爸和小叔也存心校一下她的酒量,喝到兩瓶的時候沒校出來,卻不敢再讓她喝了,到今天宋薇瀾總算是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是多少了。
不過如果昨晚讓她先吃飽的話宋薇瀾覺得昨晚她應(yīng)該不至于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