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被他當(dāng)槍使
又是沉默。
靳毅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童煦的內(nèi)心斗爭。
終于,在童煦的嘴唇咬到發(fā)白的時候他打開了礦泉水的瓶蓋仰頭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水下去。
喝完卻沒有放下水瓶,依然緊緊的攥在手中。
“我喜歡宋薇瀾,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這話一出靳毅冷靜沉著的面上立時閃過一抹訝異。
他沒想到童煦會說出這話。
他能對自己說這話就不只是這句話的表面意思,而是他的深層意思,而這深層意思就是他或許知道自己和宋薇瀾的事。
果然,不等反問,童煦繼續(xù)道。
“宋薇瀾是您的女朋友吧!”
此刻的靳毅已經(jīng)沒有了訝異之色,淡淡的嗯了一聲,也沒有問他是怎么知道的。
“您不奇怪嗎?我為什么會知道你們是戀人?”
“我不奇怪,你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微瀾跟你一個辦公室,你知道是早晚的事!”
“呵,若論智慧,我連您半分都不及!”
“你謙虛了,我很看好你,甚至想過留你在縣政府,但你這次確實(shí)讓我失望了!”
不等童煦回話,靳毅繼續(xù)道:“說重點(diǎn)吧,這兩天大家都累了,交代完回家好好休息!”
“回家?”
不敢置信的看向靳毅,童煦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他犯了這么大的錯誤居然讓他回家。
“怎么?不想回?”
“不是,我……靳書記,我對不起您,更辜負(fù)了您的信任和栽培,我……”
“說這件事!”
他不想聽童煦的懺悔,他甚至不想聽任何人的懺悔,凡是懺悔,必是禍?zhǔn)乱殉傻慕Y(jié)局,他要懺悔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