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毅,你非得跟老頭子犟到底嗎?老頭子就是那個臭脾氣,只要你說兩句話軟話給他一個臺階這事不就過去了嗎?你還打算犟到什么時候?”
“我沒有跟他犟,只是不想做他的提線木偶!”若是從前他或許會說兩句軟話將這個矛盾給過去,但現(xiàn)在他不行。
他必須抗?fàn)幍降?,不然等哪天他們知道那小丫頭的存在只怕還有一場暴風(fēng)雨,與其到那個時候讓她受到傷害,不如趁他們不知道之前先給她搭好遮風(fēng)擋雨的安全屋。
眼見得兄弟倆要吵起來,譚風(fēng)忙起身將靳政推到沙發(fā)上坐下。
“大哥你少說兩句行不行,說實話大姑父這次的事我也對他有點意見,二哥來海濱又不是二哥能決定的,他這火沖二哥發(fā)實在沒什么道理,你覺得大姑父委屈,難道二哥就不委屈嗎?”
一席話將靳政一肚子的脾氣給放的干凈,撇撇嘴又說起玫瑰來。
“那玫瑰必須讓我?guī)Щ厝?,我想它了?!?/p>
“它可能不太想你,而且我覺得目前的生活狀態(tài)對玫瑰的健康更合適,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帶回去給你見見!”
“什么?過年?我不同意,靳毅,玫瑰是你和我的,不是你和你那小女朋友的,你不能這么自私!”
聳聳肩靳毅再次忽視他的抗議。
起身將酒杯放下,對譚風(fēng)道:“你今晚睡我房間,我睡書房!”
不想讓他們知道宋薇瀾,不然他可以上樓睡。
見他要走,譚風(fēng)忙攔住他。
“別急著睡覺啊,你還沒給我看看我未來的小二嫂長什么樣呢?快說說怎么認(rèn)識的?”
提起這個靳政也來了興趣,暫時將玫瑰給忘了。
“是不是你樓上那小丫頭?”靳政總覺得那天靳毅穿著睡衣在外面晃不正常,他是絕對不可能穿睡衣出門的,但如果是上樓的話那就能說得通了。
“樓上的小丫頭?那個什么呦呦的?”
靳毅也是無語了,這兩個家伙要不要搞的像神探一樣,他什么都沒說都能猜到。
“瞎猜什么呢,等時機合適了會帶給你們看的,走走走,趕緊回房睡覺去!”
“不對,二哥你的眼神很不對,你老實交代,是不是那個什么呦呦?”
“肯定是,要不然這家里怎么會一點女人的痕跡都沒有!”
靳政這話一出,譚風(fēng)立馬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
“大哥說的有道理,我就說怎么一點戀愛的痕跡都沒有,原來就在樓上!”
“……”靳毅自閉了,這兩個老單身狗能不能不要猜的這么準(zhǔn)。
“二位大偵探,能不瞎猜了嗎?你們說我沒關(guān)系,可別毀了人家小姑娘的清譽,這要是讓人知道以后樓上樓下的遇見多尷尬?”
不管了,只要他不承認(rèn)就不算他們猜對。
“真不是?”
“十一點了,可以睡覺了嗎?”
不由分說直接將兩人推出書房,砰一聲關(guān)上書房門順勢反鎖上。
“喂弟弟,玫瑰,明天讓人把玫瑰送回來,我?guī)Щ厝?!”隔著書房門靳政又想起玫瑰來,敲著門叫到,靳毅只當(dāng)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