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拷問’
不等宋薇瀾拒絕,孟與禾曖昧的笑著替她拒絕道:“這周你就別找呦呦了,她不可能有空的!”
七夕趕上周末,這周的情侶們可沒時間留給自己的兄弟閨蜜。
“這周你要干嘛?回家???那我跟你一塊回去!”
這個季節(jié)正好回去釣龍蝦,上回趕著荷花宴忙的也沒空釣,早想回去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快別為難呦呦了,這周啊你就跟我過吧,七夕這個浪漫的節(jié)日就留給她家領(lǐng)導(dǎo)去!”
“七夕?不是才過完端午嗎?怎么又七夕了?”
好笑的點著許星落的腦袋,孟與禾真是拿她沒辦法,這家伙查案子查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嘶,七夕……禾總,要不七夕你跟我混唄?”圓溜溜的大眼瞄向性感的孟與禾,許星落突然壞笑道。
那壞笑的表情看的宋薇瀾和孟與禾一陣陣膽顫,總覺得她沒憋什么好屁。
“落落,你這個眼神怎么好像是要把禾姐賣了似的?”
“怎么可能,我還指著禾總以后養(yǎng)我呢,怎么舍得把她賣了,反正你跟我走就是了,咋地的嘛,咱們單身狗就不配過七夕了唄?”
“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禾姐帶哪去!”
這邊三人說說笑笑十分和諧,海濱靳毅家里三個男人卻多少有點劍拔弩張的意思。
準確的說是靳毅兄弟倆有點劍拔弩張。
“我不管,你現(xiàn)在就讓人把玫瑰送回來,你不要它我?guī)?!我可憐的玫瑰,它從小被我捧在掌心里長大,你現(xiàn)在說送人就送人?你知不知道它的新主人現(xiàn)在可能正在虐待它?”
舒服的躺在按摩椅上,靳毅只當(dāng)沒聽到靳政的話,自顧問譚風(fēng)。
“你怎么會跑到城洲市里去了?”
“有點小事,主要也是無聊,就當(dāng)出來旅行了,二哥,大哥說你戀愛了?我怎么瞧著你這家里一點戀愛的痕跡都沒有呢?”
“戀愛需要什么痕跡?”對譚風(fēng)他沒什么好隱瞞的,就算是跟他說了他也不會像靳政一樣八婆。
“不是需要,而是應(yīng)該,比如你的衛(wèi)生間為什么沒有她的牙刷,她的護膚品,她的小皮筋發(fā)卡什么?你的房間為什么還是那沉悶的深藍色床品?你的枕頭邊為什么沒有她喜歡的毛絨玩具?”
“停停停,你這是什么邏輯,誰規(guī)定女人就一定要喜歡毛絨玩具?戀愛又不是同居,家里沒有她的東西不是很正常?”嘴里如是說,心里卻已經(jīng)在考慮譚風(fēng)說的這個問題。
這個家里確實該有點她的氣息,只是該有什么呢?她就在自己樓上,牙刷皮筋什么的顯然是不需要的,至于毛絨玩具什么,他到現(xiàn)在都還在考核期,這床上的毛絨玩具一時半會也是用不到。
不對,他該加快點進度才對,而不是考慮用不到,或許這次七夕……
神游到這周約會上的人被忽略的靳政給打斷,偌大個身子氣呼呼的站到兩人中間隔斷他們的談話。
“靳毅,我在跟你說玫瑰的事,你這個當(dāng)哥的能不能態(tài)度端正點?”
仰頭睨了他一眼,靳毅淺淺抿了一口白葡萄酒,淡淡道:“你這個當(dāng)哥的都能不計后果的將玫瑰送過來,現(xiàn)在還有什么資格問玫瑰?”
“我為什么送過來你不知道嗎?”
被‘拷問’
“我不知道!”
“靳毅,你非得跟老頭子犟到底嗎?老頭子就是那個臭脾氣,只要你說兩句話軟話給他一個臺階這事不就過去了嗎?你還打算犟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