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公婆開了一家叫紫竹林的私房菜館,剛開始是她爸帶她過去吃的。
后來她畢業(yè)回了老家姐妹小聚或者家庭聚餐什么的也都定在紫竹林。
陳敏雖不常去,但周末會去幫忙,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沒想到之后還成了同事,兩人的關系也就更進一步。
不情不愿的帶上文件往縣政府大樓開去,宋薇瀾的心里忐忑的不行。
乞求千萬不要碰到那個人。
停好車想了想又拿出一個口罩戴上,幾天過去了,他應該已經忘了自已吧,就算沒忘,也該忘了她說的那些蠢話。
忐忑不安的上了四樓,找到綜合辦辦公室進去找到王主任將文件交給他,拿了回函便急急從樓上下來。
電梯到一樓的時候宋薇瀾不由輕吁一口氣,腳步都不由自主的輕快起來,剛出來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拉下口罩狐疑的接通電話,剛說了一句喂您好,還沒等她問是誰,就聽電話那頭的人用嚴肅冷冽的口氣問到。
“你好,請問是宋薇瀾女士嗎?”
奇怪的蹙了蹙眉,宋薇瀾應道:“我是,請問您是哪里?”
對方的語氣更凌厲了:“你好宋薇瀾女士,我是城洲市精誠律所的李東寧律師,受唐一帆先生委托對您追討一筆二十萬的經濟損失補償費。
我們這邊要求您在五個工作日內將這筆損失費給到唐一帆先生,不然我們將拿起法律武器保護我當事人的財產不受損失。
如果您不想跟唐一帆先生對簿公堂,我建議你最好盡快賠付這筆錢,否則我們將會在五個工作日后起訴你……”
對方話還沒說完,宋薇瀾的腦子就炸了。
唐一帆他怎么敢的?
這三年她給他花的錢何止二十萬?
她沒要求他賠償,他竟然還反過來把她給告了?而她竟然跟這種無恥的男人談了三年。
一瞬間,宋薇瀾只覺得心慌氣短,手腳冰涼,臉上發(fā)麻,眼前發(fā)黑,雙腿不自覺的就軟了下去。
“喂你怎么了,快來人啊,這里有人暈過去了!”
宋薇瀾聽到有人在叫她,她卻沒法回應,只模糊道:“口罩,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