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放開一些,靳毅聲音沙啞,近乎乞求道。
一聲乖乖把她本就燙人的臉叫的更燙了,人像在蒸籠里一般蒸烤。
聲音不自覺的就軟了下來,“我沒有跟別人去!”
“真沒有?”
“嗯!”
靳毅突然就高興了,緊緊擁著她咬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吮吸著,好一會兒才低聲乞求道:“十五晚上我約了縣里的企業(yè)家去吃飯,沒辦法推,十六晚上好不好?”
“十六我也沒空!”
“宋薇瀾!”
才好的心情又不好了。
“我真的沒空嘛,不止十六,十七十八我家里也都有事的!”
“你家里有事?”
“嗯,我必須回去!”
壞心情又消失了,她家里有事他能理解,只要不是跟別人去約會就行。
“那你說帶我參觀荷花塘的話還算數嗎?”
“您不是都去吃荷花宴了,還要我?guī)Ц陕铮 ?/p>
脾氣又上來了,只是沒等發(fā)出來靳毅又軟了下來。
咬著她的耳垂用氣息聲道:“乖乖,我想跟你一起看,也想跟你一起吃荷花宴!”
“……”
伏在他懷中宋薇瀾瑟瑟發(fā)抖,他叫自已乖乖,不是宋薇瀾,也不是薇瀾,更不是小宋。
“靳書記……”她想求證,求證心里的猜測。
“乖乖,睡過我都不要負責的嗎?”
心砰砰砰狂跳個不停,宋薇瀾感覺自已快窒息了,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襯衫。
“您不是說翻過去了嗎?”
“我又翻回來了,所以乖乖,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是你把我拽回家的!”
“……”
理智已崩盤,宋薇瀾根本沒法思考,心跳的腦袋快炸了。
“乖乖,不要再不理我了,我想你,好想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