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到了?”
“是你辦公室的對嗎?”
雖沒明說是誰,但宋薇瀾知道靳毅是真的猜到了。
不由好奇的抓著他胳膊問道:“您怎么猜到的?”
靳毅笑笑也回答她的問題,只反問道:“她怎么會突然請你吃飯,晚飯是你們兩個人還是三人?”
“三個人,在敏姐家飯店吃的,點了好多硬菜,最離譜的是她居然說是為了跟我賠禮道歉才請我們吃這頓飯!”
“賠禮道歉?”靳毅的笑微微收起,這事不太對勁。
他雖不了解白嫣,但從宋薇瀾之前說過的那些話來看這個白嫣絕不可能輕易對宋薇瀾賠禮道歉,只怕是別有用心。
“是啊,說是為之前相親大會那天對我發(fā)脾氣向我道歉,可她如果真心要道歉的話她不該為荷花宴的事跟我道歉嗎?”
相親大會她雖然發(fā)了脾氣但卻并未對宋薇瀾造成什么麻煩或者困擾,反而是荷花宴的事讓她苦惱不已還得罪了不少同事。
偏偏她卻一字未提荷花宴的事。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靳毅沉思片刻后又問道:“除了道歉之外她還有其它什么反常的舉動或者言論什么嗎?”
“我不好說,但我和敏姐都覺得她有點奇怪,上周……”
將上午陳敏跟她說的事給靳毅又說了一下,包括晚上吃晚飯時白嫣大概聊的話題都給靳毅說了。
給他一個考驗的機會
聽完她的話靳毅突然嗤笑一聲。
摸摸她的小腦袋,安慰道:“沒事,問題不大!”
這個鄺彥君,真是不弄清楚不罷休。
看來周三黨委會的時候該跟他聊聊了。
“還不大嗎?她都去鄺書記那打我小報告了,現(xiàn)在又突然示好,敏姐說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我也覺得她沒安好心!”
“打小報告這種事哪個單位沒有,你行得正坐得端怕她打小報告做什么!”
“倒也沒有那么行得正,荷花宴這事影響就不小!”
雖然說是打的家里人辦的名頭,可她卻為此請假了兩天,不較真都沒關(guān)系,較真了就是個麻煩。
見她心虛的噘著嘴,靳毅不由一陣陣好笑。
“荷花宴的事你就放一百八十個心,你們單位的人誰都不會拿荷花宴的事去鄺彥君那舉報你,就算真有那不長眼的鄺彥君也會替你壓下來!”
靳毅猜測白嫣多半是拿荷花宴的事去鄺彥君那舉報宋薇瀾了,鄺彥君不好明說,便由伍主任對白嫣‘面授機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