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導(dǎo)高估自己了
“你這里是怎么回事?”
昨晚她就有看到一次,不過那會兒突然面對他的上身,宋薇瀾根本不敢細看,也就沒注意,這會兒又去看她咬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在那旁邊有個硬幣大小的疤痕。
低頭看了一眼她手指撫上的地方,靳毅不在意的笑道:“讓子彈鉆了個眼!”
“子彈?”
低呼一聲,猛然從床上坐起低頭仔細看著他那塊傷疤,應(yīng)該有幾年了,但還是十分清晰。
“我沒跟你說過我以前在部隊待過嗎?”
“你說過,可你沒說你受過這么重的傷,這里都是心臟的位置了,多嚇人啊。”
“沒有打到心臟,都過去了!”
再說起靳毅已云淡風(fēng)輕。
其實這一槍挨的還是值的,升了一級不說首長還許了他一個承諾,雖然他并沒有打算兌現(xiàn)這個承諾,但有首長那個承諾在,將來真遇到什么困難他總還有首長的這個承諾為他搭一座獨木橋讓他渡難。
嘟著嘴,宋薇瀾實在沒法像靳毅那么云淡風(fēng)輕。
“是不是好疼?”
“呃……其實沒有你剛才咬的疼!”子彈打上去的時候他就暈了,等他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多少疼痛感了,只是人虛弱的很,不能動不能吃喝,身上貼滿了各種儀器的線。
“……”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宋薇瀾囁嚅道:“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傻瓜,沒事的。躺下,你再不躺下我怕我會忍不住現(xiàn)在就開車回家!”
吊帶裙本來就寬松,這會兒因著她的活動一邊的肩帶掛在胳膊上,露出一半的粉白還有隱約可見的深壑。
被他提醒一句宋薇瀾這才意識到自己今晚穿的是吊帶裙,緊張心疼的小臉突然被窘迫代替,抓過一旁的枕頭蓋到他臉上。
“這個枕頭今晚隔在我們中間,不準(zhǔn)拿掉,不然你就去樓下睡!”
哼,讓她丟臉,那就抱著枕頭睡去吧。
靳毅才不會答應(yīng)她這個無禮的要求,直接將枕頭扔到一邊去。
重新將人圈到懷中,靳毅哄道:“乖乖,我們明天吃過午飯回去,就算開慢點到家最多三點鐘,我不用去單位加班,也不用應(yīng)酬什么,我們有半個下午和一晚上的時間……”
話還沒說話就被人捂住嘴。
“我反悔了,我現(xiàn)在又不想了,你慢慢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