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司機大叔叫我,我才慢慢平復(fù)了情緒下了車。
回到酒店大廳里,我仔細點了點人數(shù),確認了正確無誤后,便打算到外面的超市去轉(zhuǎn)轉(zhuǎn),順便買幾包方便面回來。
我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突然肩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那力度重的我差點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轉(zhuǎn)過身去打算破口大罵“靠!誰――”只說了一個字我就非常自覺的把剩下的話吞回肚子里去了。
“你跟著我干嘛?。磕隳敲撮e???”我故作憤怒的問他。
這次那人不再痞痞的笑了,只是非常嚴肅認真的對我說:”這條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能走吧?。恳膊皇侵煌ㄍ粋€地方吧???”
我承認他說的話非常有道理,我也承認我的確是有點太過自以為是了,所以我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再理會他,低著頭向前走。
“你等一下,我是想問你西園北路怎么走?”他追上我,抓著我的肩膀有些急迫的問。
“啊,西園北路?。 蔽覜]想到他只是想要問路而已,想了想才回答他:“你一直走到這條路的盡頭,拐個彎再一直走就是了?!?/p>
“謝謝?!彼J真的看著我說,語氣竟然十分真誠。
我對他突如其來的禮貌客氣感到十分驚訝,忙不迭的擺手表示不客氣。
他應(yīng)該是有什么非常要緊的事,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對著那越來越遠的背影大聲喊道:“明天還要去大理!你早點回來啊!”
也不知那人聽見沒有,總之那人的腳步?jīng)]有停頓,十分匆忙的向前走去。
我一向?qū)ψ约嚎匆妿浉缇蜎]抵抗力的屬性十分鄙視,原先還要喊打喊殺的人,現(xiàn)在倒關(guān)心起來了,出息!
晚上的時候我睡得不太踏實,腦子里一直在想江亦的事情,按理說他一個北京人,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么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越想就越睡不著,越睡不著還越要想,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兩點了,索性爬起來打開了電視,隨便調(diào)了個臺,看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是個韓國電影,名字叫做“我腦中的橡皮擦”,講的是女主角年紀輕輕卻患了老年癡呆,然后把自己和男主角的感情給忘了的事,還挺虐的,差點沒把我的眼淚給逼出來。
我正看的投入,突然,手機鈴聲很突兀的就響起來,我快步走到床邊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你是李慕夏吧?”依舊是略帶沙啞的磁性聲線,依舊是長驅(qū)直入的簡單的五個字,讓我懷疑我是不是做了個和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一模一樣的夢。
“啊,我是。你是……江亦?”我十分肯定電話那頭的人是江亦,卻不知怎么的就用了疑問的語氣。
作者有話要說:
☆、三
江亦只是在電話那頭用鼻音“嗯”了一聲,之后就不說話了。
對此,我感到非常無奈,白天的時候看他還是挺能言善辯的??!怎么一到打電話的時候就不說話了。
于是我問:“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我餓了,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吃的?”我竟然對他的回答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甚至有一種“我就知道”的感覺。
“哦,我只有方便面?!蔽艺f,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