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曾經(jīng)也問過差不多的問題。
只是占有欲也算是愛意的一環(huán)嗎?
她曾因為柯煜對她表現(xiàn)的強烈獨占欲而深深苦惱過,如果某天自己也是輸出方呢?
林喜朝斂下睫毛,近乎失語。
“ok了。”
穿孔師收拾好自己的器具,“回去注意護理就行。”
林喜朝耳朵麻麻的一片,她站起身往外走,風一吹就有些癢疼。
柯煜掃了錢牽起她,看著她的耳朵,問她疼不疼。
林喜朝點頭又搖頭,又轉了轉腦袋問,“好看嗎?”
“一般。”
“??”
她撇下唇,深吸氣又深呼氣,語氣硬梆梆地回,“你的也很丑?!?/p>
柯煜嗤了一聲,牽著她往停車場走。
上車后,林喜朝綁著安全帶的卡扣,問他是不是回酒店。
“不,去和我朋友一起吃飯?!?/p>
她動作一頓,心里立馬開始沮喪,蔫蔫地商量,“能不去嗎,好累了。”
“這一次要去。”
柯煜微垂著眼瞼看她,就像是把她的心事都看穿,他直接說了,“不然檀孑安搞出的那些破事兒,你介意到現(xiàn)在的那些東西,我沒法一直看著它梗在我倆中間?!?/p>
他似乎已經(jīng)將事情的原委問出來了,可能是在帳篷外打的那通電話。
總之,林喜朝被他的先發(fā)制人堵到冒不出一個字。
安全帶的卡扣啪嗒一響。
她松開手,猶豫了一瞬還是開口,“你朋友今天告訴我,他說……”
柯煜:“我和溫聽半毛錢關系都沒有?!?/p>
他徑直截斷她的話,率先出聲,“她和你一點都不像?!?/p>
最后兩個字被他加重語氣念出來,柯煜微偏了頭,認真問她,“你是在介意這個嗎?”
他繼續(xù)說,“我和她第一次見面就是我高二那年去京市,她也是同一屆的競賽生,她家里和我爺爺認識,我們是同學,是隊友,但僅此而已?!?/p>
“競賽場上不講性別,大家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靠硬實力上去的,檀孑安那個陰暗逼非要在你面前,把這層薄弱到堪比路人的關系扯出個花來?!?/p>
柯煜滾了滾喉,啟燃車,“那誰搞出來的,就由誰來解決,我現(xiàn)在就去讓那孫子站你面前,跟你徹頭徹尾地說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