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來問她:"張毅他們不喜歡你嗎?"
她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們從來沒有在意過我的想法,也不尊重我。我只是供他們消遣的玩具。"
我愣住了。
說完,她有些自責地低下頭:"姐姐,我也看不起自己,但是我缺錢"
我五味雜陳,最后只說了一句:"別這么想,錯的不是你。"
因為在夢里,我曾經遙遙地看到過冉晶晶。
臉色蒼白,眼神空洞,一舉一動都如同失去生氣的玩偶,隨時會凋零的模樣。
結婚兩年后,我成功坐穩(wěn)了位置。
將離婚協議放到了張林宴的書桌上。
到公司后,我接到張林宴的電話。
他語氣發(fā)冷:"什么意思?"
我淡然回憶道:"我們婚前不是有過協議嗎?等我徹底掌控紀氏后,我們就和平離婚。屆時我會轉讓給你1的股份,作為你幫助我的酬勞。"
他冷笑:"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工具人?"
我耐心地解釋:"我們約定好的啊。趁著我們現在沒什么感情,早點離婚不好嗎?"
"沒什么感情?"張林宴沉默良久,反問了這樣一句。
我遲疑:"也是有一些的"
不過沒到恩愛夫妻的那種地步吧?
我察覺到他的排斥,于是勸道:"張總,好聚好散嘛。咱們都說好了的,也簽了協議。"
張林宴聽著這個稱呼,嗓音更加陰沉:"你在威脅我?"
但歸根結底,張林宴不是不體面的人。
等三個月后,所有手續(xù)都辦完了,我們很順利地離了婚。
消息放出去后,我的微信像爆炸了一樣。
謝瀾案:【你離婚了?】
張毅:【我哥欺負你了?】
【你在哪兒?我能來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