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掌柜擺手,一臉嚴肅:“靈州這片地兒,誰家賣什么酒,我清楚得很,別跟我玩花樣就行。
而且,戰(zhàn)事吃緊,糧食短缺,禁酒令估摸著要下來了。
我覺得,你可以將釀酒方子賣給我,否則,你秦燁沒點背景,根本在這行站不住腳!”
郝掌柜說的,也是實情。
倘若禁酒令一下來,釀酒就是違法,而且是重罪!
秦燁沒想著,一招鮮吃遍天。
制作蒸餾酒酒終歸是過度一下。
尤其是邊關這種情況,造酒不是長久之計。
一聽郝掌柜這些話,撼山,崔三他們心都涼了半截,笑容都是僵住。
秦燁搖頭一笑:“郝掌柜,等真到那個時候再說吧。釀酒方子,請恕咱們暫時不能賣。告辭?。 ?/p>
見衣衫襤褸的秦燁,帶著那些身穿破衣爛襖的青壯離開,郝掌柜眸中兇光一閃———哼,真是不識抬舉,一些螻蟻,竟然還想著發(fā)財?
郝掌柜朝一個青壯揮手,然后跟青壯耳語幾句。
青壯點了點頭忙朝秦燁出去的方向跟了出去。
秦燁帶著撼山他們,離開酒樓后院。
來到酒樓大廳的時候。
就見,圍坐在酒桌前的田千戶,和張總旗,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酒桌上的圖紙,兩人皆是面色驚訝……
而他們注視的那張圖紙,正是秦燁在鐵匠鋪門前,跟杜旗長畫的‘三棱箭頭’和‘連發(fā)弩’的圖紙。
見他們很重視,聚精會神、一頁頁地翻看圖紙,秦燁非常欣慰。
出了酒樓的門。
秦燁突然想到,家中那個體態(tài)柔弱,樣貌清秀,偏偏還能吃苦耐勞的契約妻蕭暖依,心里不禁一陣酸澀……
來到喧囂熱鬧的市集。
聯(lián)想到家中那破被子,和干凈的米缸———秦燁帶著撼山,和崔三他們買了些新被褥、米面,還買豬油,幾斤豬肉,和一些蔬菜小酒等。
然后便將一些碎銀分給弟兄們,有說有笑地往家里趕。
“以后,得管咱們燁哥,喊作東家了!”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