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是治不好的。
想著最后一年,少就少點,大不了得空我出去買回來補上空缺。
可這般糊弄,惹怒對方,就是我都難以安撫。
見我這般說,他們無所謂。
“瞎婆子,這也不能怪我們啊,年年這套流程浪費多少錢啊?”
“有香就不錯了,一個流程還真要花那么多錢去搞?”
“就是?!?/p>
“你一頓三餐有人送飯,吃百家飯餓不著,我們不一樣啊,又要省一口飯給你,又要存錢這時候花出去,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p>
“哎喲你們說那么多廢話干嘛,瞎婆子又聽不見?!?/p>
他們態(tài)度太差。
塔里東西躁動。
我擰眉,神色冷下:
“不要用缺錢這個借口,每年這會兒需要的錢,我早就替你們求到了?!?/p>
“不是你們的錢,你們吞了,到時候沒得可是命。”
3
這些東西,一家一戶至少要花上一萬左右。
知道他們不容易,每逢這件事之前,我都會燒香往上求,求給他們一份快錢,剛好夠送東西的即可。
往年盡管不爽,但也不會輕易動這個錢。
偶爾的會缺個幾千,總的來說面子上過得去。
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沒想到今年連一根供香都沒有。
他們震驚:“喲,瞎婆子不是聾子啊?!?/p>
有人心虛:“那我們?nèi)粘Uf的那話豈不是”
“聽就聽見唄。”有人理直氣壯,“瞎婆子,你這話就是哄小孩呢,既然你不是聾子,索性敞開天窗說亮話?!?/p>
“這錢是我們辛辛苦苦賺的,憑啥要浪費在這里?”
“要不是家里老人非讓我們來,就是這點東西都不可能有。”
“就這點香,你趕緊的吧,我們也給你帶了飯,吃完了該干嘛干嘛?!?/p>
一人把飯放在了一旁。
這里面有毒。
我搖頭。
這群人,太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