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知道哇!
他都不知道為什么陸程文的上級要往死里折磨自己,陸程文都沒這么狠??!
柏福淳咬著牙:“我特么的你這個王八蛋,老子如果能逃出去”
“你逃不出去!”
霍文東繼續(xù)折磨:“還敢跟我倆放狠話!你一個陸程文的走狗!”
柏福淳徹底懵了。
這刑上的,沒頭沒腦啊!
柏福淳最后哭了。
哭得不行了。
陸程文都演累了。
下巴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活動臉部肌肉。
對著臉蛋又是拍又是搓的。
霍文東累得夠嗆:“好好好,這樣,咱們各退一步。你告訴我,之前逃跑的那個人,是誰!這個可以說吧?”
柏福淳看著霍文東,滿臉的淚水:“我不認識?!?/p>
霍文東絕望了。
他仰著頭,不斷地搖著,那種無奈、那種憤怒到極致的絕望、那種“是你逼我的”的被輕視的感覺淋漓盡致。
“好,又不認識。呵,你保護的人你不認識,跟你一起戰(zhàn)斗的人你也不認識。但是你今天可以認識一個人?!?/p>
霍文東雙手撐住柏福淳的椅子,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你可以認識認識我!我讓你好好認識認識我!拿咸鹽來!老子給他腌上!”
柏福淳滿臉得血淚,瘋狂搖頭:“不要!不要??!拜托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那就說!之前逃走的那個人是誰?。康降资钦l!你認不認識?。俊?/p>
“他是爹?!?/p>
霍文東震驚了。
陸程文搖著頭,內(nèi)心贊嘆:破一傲亮??!明地煞!
你特么得奪筍啊你!
爹!你真服!
我陸程文按說也是個犢子,在雪城一般人沒我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