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tài)放得很低,言辭也很誠懇,話也說的通透。
給足了自己面子,甚至說鶴堇年和鶴大遼和他是“有幸”、“巧會”于北國,一句話,就把所有恩怨都抹去了。
他們不是來害我的,是巧會;我也不恨你們,我覺得有幸;
完全是一副誠懇的、想要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
而且人家說的很清楚,請你示下,你說吧,你想怎么樣。
你說這事兒可以干,那我們就可以研究怎么做了;你說不同意,那我就不碰了,別說三千億不碰了,你們天武我都懶得去,再也不和你們扯了。
這種表態(tài)很高級。
一來說清楚了自己的立場,把決定權交給了自己,誠意滿滿;
二來,他從頭到尾沒提柏家!一個字都沒有!
三來……這種事他問我同意不同意,這就耐人尋味了。
沒有明說,也不需要明說。
我同意了,那肯定這件事我就有話語權,有話語權,那就能爭取好處。
怎么個話語權?什么樣的好處?那當然是等我“示下”的時候,大家一起聊了。
厲害啊!
至情至理不說,而且表面恭敬謹慎,實際上也算是不卑不亢了。
還留了一個鉤子,沒有把路封死。
鶴英青看著那一對玉玨,輕輕地用大拇指撫摸著。
此時下人端著托盤過來:“家主大人,電話。”
鶴英青抄起電話看了一眼,上面顯示:柏冬青。
鶴英青揮揮手,手下推出去,然后才接起來,笑著道:“冬青,今天不忙啊!”
柏冬青道:“聽說鶴大遼和鶴堇年回來了?”
“嗯,我剛要打給你問問,福淳和北鏗也回來了吧?”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