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褪撬麄?nèi)齻€串通明地煞,陷害我!”
李大白努著嘴看著他:“就……天底下最損的幾個人都在陷害你,你到底干啥了?”
墨老道一愣:“我啥也沒干啊!我清清白白,守身如玉的。我……他們打架,我去當和事佬,兩邊作保,結(jié)果誰想到最后成了這個樣子?!?/p>
李大白嘆口氣:“現(xiàn)在的癥結(jié)是明地煞,能搞定明地煞的,只有陸程文。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這件事是陸程文在背后搞鬼?!?/p>
墨老道咬著牙:“我就知道!我這就去弄死他!”
李大白笑了:“去吧去吧,祝你成功。”
墨老道明白了:“不是,我不能……這件事目前能解決明地煞的,只有陸程文?!?/p>
“所以你能弄死陸程文,我給你鼓掌?!?/p>
墨老道嘆口氣:“那我和陸程文聊一聊,讓他管管他師叔,別老坑我?!?/p>
“陸程文會不會提要求?你要做好準備?!?/p>
“肯定會!”墨老道想了想:“我明白了!前輩您看,是不是這么個邏輯!我要搞定神器這件事,就得先搞定明地煞?!?/p>
“嗯?!?/p>
“先搞定明地煞,就得先拉攏陸程文。”
“嗯哼。”
“拉攏陸程文,就得幫他們?nèi)齻€找那個李大白?!?/p>
李大白愣了:“呃……”
墨老道點點頭:“明白了!幫他們找到李大白,把這孫子交給玫瑰處理,我和陸程文就是一伙的了?!?/p>
丁世平和李家銳,一起看向李大白。
李大白搖著頭:“你對李大白了解多少?”
“不多。”墨老道微微低頭,凝神思考:“但是從口風來看,這個家伙似乎很對不起那個玫瑰。搞不好是情債,要么就是欠了很多錢。多半是個好色之徒,年輕的時候騙人家姑娘身子和感情,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惹得玫瑰記恨他一輩子。”
“也……不能那么說吧……感情的事情,有時候很難說得清誰對誰錯……”
“不!”墨老道抬起頭,目光如炬。
“我預感!這件事多半怨李大白,你就聽這名字,大白!好人能叫這名字?”
“這……”
“感覺就像是……”
墨老道抬起頭,仰望著,思考著:“一個自以為帥氣無比,很自戀又很小心眼兒;到處留情還不負責任的渣男敗類;長得也應該是小白臉那種一看就惡心,喜歡唱跳、籃球和rap;縫紉機技術(shù)比較過關(guān)的……怎么說……惡心東西?”
墨老道看著李大白一笑:“不過現(xiàn)在應該也就是個快桿兒屁的老登了,嘿嘿嘿,也許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p>
墨老道拿起茶杯,吹了吹:“那個,李家銳,再給我添點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