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王八蛋……趁我……”
陸程文一把扯住他的頭發(fā),睚眥欲裂!
“在這個世界上,能罵她婊子的只有我一個!而且只有特定的時候可以!你!不配!”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簡直……不知道……羞恥……”
陸程文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劍尖頂住了他的心口,慢慢地、一點點地,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推,似乎在讓他盡可能地體會從生到死的過程。
“去死吧你!我們就是奸夫淫婦,我好色又變態(tài),她淫蕩又下流,我會親自給你挑選墓地,你在下面被閻王爺用火燒、用棍子打、用老鼠夾夾雞雞的時候,我們就在你的墳頭做愛!什么姿勢!什么叫法都能有……”
陸程文滿眼怒火,那把劍無情又堅決地向著兔首的心臟推進。
兔首無法反抗,身體抖得篩糠一樣,看著陸程文,抬起手臂想要打開陸程文,但是那只血手拍在陸程文臉上,卻沒辦法讓陸程文退后一分一毫,只是在陸程文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太……損了……吧……”
陸程文咬著牙,長劍不斷地推進,獰笑著:“壞人死在了更壞的人手里,這才過癮對不對?!”
“你……不……不要……”
陸程文的長劍距離他的心臟只有一點點距離的時候,幾乎頂?shù)剿男呐K了。
此時姜遠姝突然驚慌大喊:“程文!小心!”
陸程文一回頭,一個身影呼地沖了過來,一個古怪的木棍點向陸程文的眉心。
陸程文一瞬間感覺渾身的氣血似乎都凝固了!
他動不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人攥在了手里,無法調(diào)動!
血液不再流動,心臟不再跳動,自己無法呼吸,也無法動彈……只能看著那根拐杖點向自己的眉心。
糟糕!要死!
斗篷隨著風(fēng)晃動著,陸程文驚恐地看到,那漆黑斗篷里罩著的,是一個戴著鼠首面具的男人!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把彎刀出現(xiàn)了,挑開了木棍。
鼠首和明地煞,兩個人各自拎著自己在乎的人,瘋狂爆退!
相距二十多米的距離,雙方站定。
陸程文依舊動不了,一動都動不了。
明地煞這一次沒有嘻嘻哈哈,而是面色凝重得嚇人。
他輕輕拍了一下陸程文的后背,一股真氣打進去,然后掌根一轉(zhuǎn),手掌向下用了一股巧勁兒,控制那道真氣游走的方式和力度!
然后陸程文一口氣呼地噴出來!是噴出來!
渾身的僵硬解脫了,他雙掌按在地面上,大口喘氣,汗珠子掉落在土地里。
陸程文抬起頭,眼珠子通紅:“你……一直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