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嗎?
李攸抿了抿嘴唇,無法確定。
垂xiayan眸,俯shen-撩起一縷銀se,仔細(xì)看著巫帝額心的圖騰,越看越覺得中心chu1是一株仙草,被靈木圖騰拱衛(wèi),卓然不群。
敲敲腦袋,nie一nie額心,他這是睡的時間長了,腦袋也糊涂了?還是說,又開始想念相伴七百年的伙伴?
思量間,心緒不由得飄遠(yuǎn)。
回憶三生,許多畫面閃過腦海,在千刃山中的歲月最為清晰。
“也不知dao……當(dāng)真是錯覺?”
低暔一聲,語義未盡,包han許多不確定,只能等巫帝醒來后再問。
李攸收回視線,拉起中衣,正要起shen,腰bu突被禁錮,溫re的氣息自shen后覆上,銀se的發(fā)絲落在肩tou,有些冰,耳n卻開始發(fā)re。
“要走了?”
“恩。”
李攸沒動,任由巫帝將他困住。
靠在巫帝肩上,gan覺很舒服。一切紛擾都會遠(yuǎn)去,很想就此地老天荒。
起初,腦海中chu現(xiàn)這個念tou,李攸吃驚不小,以為自己是哪里不對勁。
現(xiàn)在,他已是全盤接受。反倒是認(rèn)為,真能這樣也不錯。被人珍重千年,專qg兩世,再鐵石心chang也會ruan化。
哪怕修的是無qgdao,也會dao基不穩(wěn),舍棄千百年的修為,縱-shen投rugungun紅塵。
“我想和你一起?!?/p>
“不行?!?/p>
艱難daochu兩個字,李攸閉上雙yan,靜思五秒,睜開時,已全然恢復(fù)-清-明。
“你我都清楚,這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