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才算結(jié)束,極盡歡愉,朱璉離開時,盈歌甚至呆著回不過神,一副憨傻模樣。
應(yīng)該是把她的舌捋直了,朱璉想著,不由笑了笑,明眸似水,柔柔映出盈歌的樣子,此番不急,她松了松手臂,斂起放縱的媚情和妖嬈,細(xì)長的眉微挑,又充盈母性。
連眼角的淚痣都生動得溫柔。
“盈歌,你和郡主比射箭的話,誰更厲害?”
紅唇輕輕張合,盈歌已呆了,愣愣盯著那一抹鮮艷,朱璉抬手,拇指輕輕在盈歌水潤的唇上一抹,微薄的濕潤叫人浮想聯(lián)翩,她有意引導(dǎo)她,說些別的來調(diào)開她的情欲,“我很好奇呢。”
“她,她更好一點?!?/p>
其實,二人都隨部落出獵,都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箭術(shù)不相上下,只是性格不同,完顏什古銳利進(jìn)取,野心勃發(fā),箭矢求快而狠,盈歌則穩(wěn)扎穩(wěn)打,射箭直而準(zhǔn)。
各有千秋,不過盈歌的確不愛爭鋒高下,所以習(xí)慣在各種場合維護(hù)完顏什古的權(quán)威。
“刀法呢?”
“她,她不使刀,使,使長槍?!?/p>
一槍出掃六合,大張大放,自然符合完顏什古的性子,而刀講究出其不意,技巧粗放,而殺意沉,盈歌老老實實對朱璉說明,“所以,沒有誰更好?!?/p>
“哦~”
“其中差別,倒,倒有些說法”
無論刀法還是箭術(shù),朱璉都懵懂得很,從前居于深閨時,學(xué)的是女則女誡,禮法儀度,嫁入太子府后,要時時端莊,作群女表率,不可能了解這些招式。
因此,純粹是拿這些話來引盈歌。
盈歌有時候話少,戳她多說幾句也好,朱璉都聽得專注,盈歌說漢話仍舊免不了磕磕絆絆,不過,畢竟是她擅長的事情,漸漸地,眼神閃閃發(fā)亮。
好一陣,她才停下來,隨即醒悟到自己似乎說得太多太復(fù)雜。
“朱,朱璉,我是不是話,太,太啰嗦了?”
臉依然紅,盈歌很不好意思,不敢看朱璉,臊得耳根都要滴出熱氣來,朱璉莞爾,忽然挑起她的下巴,叫她看著自己,輕聲道:“小都統(tǒng),你和郡主在床上誰更厲害?”
“嗯?”
先是愣,再是呆,接著陷入深深地沉思。
她和完顏什古誰在床上剛厲害?盈歌摸不著頭腦,想:我也沒見過完顏什古上床什么樣???
竟然真的開始思考怎么回答,女真部尚存些野蠻開放的習(xí)性,對床事不似南人那般遮遮掩掩,盈歌不禁冒出想去完顏什古房里蹲守,看她怎么和帝姬做愛的想法。
好在朱璉把她離譜的思緒及時拉了回來。
“我聽福金說,郡主可讓她叁天下不來床呢,”撓撓她的下巴,其實哪知道趙宛媞和郡主怎樣,朱璉也是隨口就來,胡扯忽悠盈歌,嬌聲嬌氣地嗲道:
“小都統(tǒng),璉兒也要被你干得下不來床嘛~”
盈歌皇后番外放去《雙姝夢》里面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