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棒穿進戴具的細帶,貼著花唇慢慢地摩挲。
盈歌完全不知道怎么辦,身子僵硬,腿彎打著顫,燥熱直直打上臉來,呼吸都是灼燙,她定定站著,呆呆看朱璉拿著木棒在她腿間滑動,兩頰被熏得紅。
果然很乖呢。
朱璉想,手握木棒又往盈歌腿間送,柱頭抵開柔軟的花唇,明顯拉了水絲,幾滴愛液沾到了手上,她唇角翹起,饒有興致地觀察盈歌的反應(yīng)。
耳朵都紅透了,卻還是不敢動。
仿佛任由她玩弄,朱璉看著盈歌乖巧的樣子,感覺到她微弱的顫抖,還有滴在她手背上的粘滑愛液,陡然冒出奇妙的滿足感,絲絲縷縷縈繞來,纏進心坎。
下處竟不自覺一緊,好像已經(jīng)被滿是她淫水的木棒吃進花穴。
穴兒里喂了藥,軟肉越夾得緊。
喉嚨輕輕聳了聳,朱璉感到一股別樣的沖動在體內(nèi)涌撞,再看盈歌皺緊眉,紅著臉,極力忍耐的模樣,視線不受控地往下滑開,梭過她淡粉的乳暈,望向她的腿間。
小腹收緊,腰側(cè)鼓出流暢的線條,沒有絲毫的贅肉,三角處淺淺蒙了層黑色的絨毛,朱璉自己白皙的手在絨毛下面,擦過時發(fā)出細微的呲呲聲響,粗硬的恥毛刮得她的手腕發(fā)癢。
恥毛同樣掛了水露。
“朱,朱璉。。。。。。?!?/p>
吞吞吐吐,終于能出點兒聲,盈歌咽了咽唾沫,被愛欲熏蒸久了,腦袋漿糊一片,嗓子沙啞,嘴唇也干澀,字音變得黏糊糊的,像是難以啟齒。
淺灰的眸子里映著癡,映著愛,情欲流淌,她眉心還是鎖得很緊,然后,忽然低頭瞧自己下頭。
關(guān)外女真部沒那么講究,她那處比朱璉多了層恥毛。
毛茸茸,粗黑微硬,朱璉白皙的手伸在下面玩弄,顯出格外的淫蕩和色情。
“怎么了?”
竟在此時動起來,朱璉明知故問,反正盈歌很乖,她干脆肆意些,手腕往后撤,將木棒從她腿間抽出來,然后用另一手去摸盈歌的恥毛。
“嗯~”
盈歌差點站不穩(wěn)。
想不到的敏感,盈歌以前從不覺得那處的黑毛毛有什么特別,她洗浴的時候經(jīng)常碰到,免不了清洗,可從沒什么異常,現(xiàn)在被朱璉一摸,居然也會生出微弱的快感和滿足。
“喜歡?”
恥毛不多也不少,并不太長,粗粗硬硬的一小層,朱璉笑著,手指張開蓋在盈歌的前端,挑開皮具的細帶,纖長的手指完全埋入她的毛叢里,慢騰騰的愛撫。
“唔,嗯。。。。。?!?/p>
指尖悄悄打轉(zhuǎn),癢酥酥,盈歌盯著朱璉玩自己的恥毛,臉頰爆紅,躁動的欲催得心跳飛快,在胸脯下強烈的鼓動,燥熱往四肢百骸瘋狂流淌,額角不禁滴落一滴汗液,熱得難受。
“朱,朱璉~”
乳頭悄悄收縮,竟沒被怎么玩弄就硬起。
竟沒發(fā)覺盈歌的恥毛也敏感,朱璉想著,更加賣力地撫摸起來,指尖在毛叢里任意游走,偶爾打圈,仿佛要把陰毛繞起絞住,她很容易地夾住毛,稍扯兩三下,注意不弄疼盈歌
呲~
細微的磨蹭聲響更把愛潮推得熱烈,盈歌本來就留了水液,朱璉又拿她的恥毛玩弄,指尖在絨毛里穿梭,很快就把她肉縫那處的水露都弄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