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陰蒂其實被吸弄得有點兒微微腫痛,朱璉知道這是過分激潮的后遺癥,她翻過身,雙腿曲起,將手往下伸,卻摸得一指濕潤,她不敢再碰小花蒂,那處酸得麻澀。
真是壞孩子。
誰讓她吸玩這么久的,朱璉暗自埋怨盈歌,花蒂被玩透的代價就是,陰唇很腫,夾擠在一處,穴口比剛才更空虛,似乎還在小幅度地一縮一合。
沒被滿足,當然會想要。
和盈歌做愛沒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該說她呆呢,還是不呆呢?
半天都弄不好。
輕輕咬住嘴唇,欲火熏得兩頰如抹了胭脂,紅暈艷麗,朱璉蹙眉,不禁透出難耐的神色,她側(cè)身夾腿緩了好一陣,那處卻還是緊,似在輕微彈跳,仿佛不讓盈歌插入便解不了渴。
盈歌。
有些疲,有些軟,細汗發(fā)黏,滿身酥膩,朱璉墜在云端,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得,被愛欲悄悄折磨,喘息許久,才撩起眼皮朝盈歌處望了眼。
“盈,盈歌?”
不管小潮還是噴液,肌膚相親時最需要的還是對方溫暖的擁抱,朱璉想要盈歌抱她,然而她還在穿戴器具,沒聽見身后的朱璉叫她。
淫具是上回用過的木棒,但盈歌仍謹慎的洗了幾遍。
屋子里就有熱水,弄完之后,盈歌才把隔褲穿上皮具,將木棒小心裝在前頭,她心急,沒脫外袍,單把衣襟敞開,將袍擺全撩起塞到腰帶里。
轉(zhuǎn)身,才發(fā)覺朱璉正看著她。
一大團料子堆在腰間,蓬松地拱著,好似將她腰身充大幾倍,盈歌同完顏什古一樣愛穿錦袍,繡面花里胡哨,一簇簇紋是各種鳥獸草木,還都用金線,光一照,庸俗得令人眼花。
盈歌朝桌這邊走,腰兩側(cè)堆積的布料跟羽毛似的抖,宛如一只翹尾巴的斗雞。
朱璉:“”
對女真人獨愛金色的癖好無法理解,盈歌還偏要把戴具穿在外面,仿佛炫耀她會用淫具,木棒直不溜秋翹著,一柱擎天,朱璉看得嘆氣,等盈歌走到面前,拿住木棒將它取下來。
“咬著?!闭堄涀【W(wǎng)址不迷路jizai23
“嗯?”
“張嘴?!?/p>
懶得跟她解釋,自己下面緊得很,朱璉抿唇,臉上紅暈未褪,她直接把木棒橫著塞到盈歌嘴邊,要她叼著,然后迅速把她穿在外褲上的戴具解開。
松腰扣,朱璉坐在桌邊,動手剝她衣裳,盈歌起先傻愣著,待反應(yīng)過來,臉不免發(fā)燙,趕緊抖了抖肩,配合朱璉把衣袍脫干凈。
光溜溜總比像斗雞好。
戴具放在旁邊,朱璉用它重新圍住盈歌的腰,扣上扣,正想把木棒從盈歌嘴里拿下來,裝去固定的孔位,忽然看見盈歌的臉兒一片紅。
其實,盈歌很容易害羞,但叼著淫具害羞是頭一回。
兩團粉霞可愛,朱璉突然起了興趣,唇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她撩一眼盈歌,目光陡然往下一掉,極快地從她的鎖骨處溜過,往她胸前去。
沒衣料遮擋,她的身子盡在他的眼前。
盡管已經(jīng)看過多回,但仍然忍不住為她著迷,朱璉喉頭微微滾動,很想去親盈歌的胸,兩個白丘聳著,小乳尖還是稚嫩的淡粉,她的乳暈偏淺,乳尖連乳暈看起來像顆小小的葡萄。
大約因為常裹胸的原因,盈歌的胸部的圓乳總是直沖沖的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