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不屑的看著張詭像是在看一個弱智,她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才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沒有信號。
“各位貴客,請到大廳中央臺集合。”昨日那個臉色蒼白的服務(wù)生不知道何時從人群中冒了出來,語氣生硬的說道。
“你還是人嗎?這里死人了!你們酒店不會處理嗎!”那女子有些惱羞成怒,但面對張詭她有股莫名的恐懼,只能將氣撒在服務(wù)生身上。
那服務(wù)生只是平靜的說道:“各位貴客,請到大廳中央臺集合?!比缤瑱C械一般的重復(fù)已經(jīng)蒼白的臉色讓原本附近的人紛紛遠離他。
“先過去?!睆堅幾蛱炀桶l(fā)現(xiàn)了這個服務(wù)生的不正常,看著不像是活人,沒有自己的思維。
眾人見有人帶頭立刻選擇跟上,張詭依舊坐了昨天的位置,林楠和高言也沒有改變位置林大海依舊站在張詭身后,西裝男早已經(jīng)站在臺上俯視著眾人,毫無生氣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恢復(fù)。
“各位貴客,很抱歉出現(xiàn)了命案,是酒店的失職,但昨天酒店已經(jīng)被封鎖,我和酒店工作人員在工作間工作,所以殺死他的兇手在你們身邊?!?/p>
西裝的男話猶如一顆炸彈落入人群,在座的人都不安的看向自己兩旁的人,誰也不能確定自己坐在自己旁邊的不是兇手。
西裝男見下面的人在互相猜忌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各位貴客,酒店希望你們能夠找出藏在人群里的兇手,畢竟我們不能確保他會不會再次犯案。”
張詭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著西裝男,西裝男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從外表上像是活動著的死人,但從神態(tài)語氣又像是活人,跟僵硬的服務(wù)員有些不同。
“各位貴客,請訴說一下自己的狀況,讓大家能夠排除嫌疑?!蔽餮b男再次開口說道。
原本互相猜忌吵鬧的人群齊齊的看向西裝男,西裝男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靜靜的站在臺上。
“我叫張詭,我原本住在5樓505號房,昨天入住的酒店,是一個無業(yè)游民,昨天晚上我一直待在房間?!睆堅幝氏乳_口說道,這種時候越后面越被動,他自然不想陷入被動的情況。
林大海見張詭已經(jīng)開口,他也緊跟著張詭的話說:“我叫林大海,我沒有入住酒店,我是打開門口的信封后莫名來到這的,我干的是推銷工作,昨天晚上我跟張哥一樣一直待在房間里。”
林楠的聲音很小,眾人不再說話而是停下來聽林楠的話:“我叫林楠,我也沒有入住酒店,我也是因為門口的信封才來到這的,我沒有工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