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阿羽看著雙眼灰暗無神的張詭,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手上的力氣也松了下來,萬錦郵身體一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而張詭怎么穩(wěn)穩(wěn)的站在原地,“元兇三人已經(jīng)伏誅,你的怨氣該散了。”張詭的聲音不怒自威,帶著上位者的威壓。
“你,你?!惫戆⒂鸩恢涝撜f什么,但他不敢動手,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不是張詭的對手。
“散了吧,一切都結(jié)束了?!睆堅幇@一聲,鬼阿羽身后的女尸再次倒地失去了動靜,“阿,阿華!”鬼阿羽撲在女尸身上聲音哽咽。
“去吧,投胎去吧。”張詭手一揮鬼阿羽的身形也在逐漸消失隨風(fēng)散去,“謝,謝您。”在最后的身形中鬼阿羽朝著張詭的叩首,鬼阿羽身化兇鬼按理說是無法投胎的,但張詭以不名手段讓阿羽能夠投胎。
隨著鬼阿羽的消散,張詭懷中的三枚懷表有些滾燙,張詭將懷表拿了出來,懷表有著些許變化,兩枚懷表逐漸化作粉塵消散,剩下的一枚上的血跡也在消失。
“這就是鬼物嗎?留下來給他防身吧。”張詭將懷表收起,目光掃著四周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遺漏,張偉和萬錦郵都昏迷了,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嗯?”張詭在不遠(yuǎn)處看到一棵樹后一個孩子在探頭探腦,張詭身形一閃便出現(xiàn)在孩子身旁,“他們將你留下來了?”張詭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孩子,正是已經(jīng)死去的陳晃。
“哥哥,我爸爸媽媽呢?”陳晃抬頭看向張詭。
“他們?nèi)チ撕苓h(yuǎn)的地方,把你托付給我了?!睆堅幦嗔巳嚓惙荒X袋,陳晃懵懂地點點頭,隨后張詭手中的懷表泛起微光,陳晃的身影也被收了進(jìn)去。
“結(jié)束了?!睆堅帨喩硪卉洠杳缘沟?。
等到張詭醒來時,他躺在了村長的屋子里,身旁坐著一個女孩,那個女孩見張詭醒的如此之快有些驚訝:“你醒了?”
張詭撐起床板坐起身子:“怎么回事?”張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嘶?!睆堅幟搅吮还戆⒂鹌龅暮圹E,巨大的疼痛讓張詭倒吸一口涼氣。
“小心點,別動,鬼造成的傷害比較嚴(yán)重?!迸⒃谝慌蕴嵝训?。
張詭擺擺手表示沒事,“發(fā)生什么了?”女孩也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等我們到那的時候,只有五具尸體和你們四個昏迷在地。”
“他們怎么樣了?”
“他們沒事,三個昏迷了,一個失去了左臂?!迸⒑唵蔚幕貞?yīng)道。
“村長呢?”張詭想起了那個老人。
“不知道,村子里所有人在兇鬼出現(xiàn)后就都消失了?!?/p>
“小雨,不用跟這種人說這么多,只不過運氣好才活到現(xiàn)在。”馬淮推門而入,語氣一點不客氣。
不過張詭并不想理會他,而是從床上下來活動活動身子,胸口處的懷表“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張詭彎腰將它撿了起來,懷表外表的血跡已經(jīng)消失,只剩下一些金屬銹跡證明了他的歲月。
“這懷表有些特殊啊?!睆堅幇淹嬷种械膽驯?,“鬼物?你這種人怎么會有這么好的運氣?!瘪R淮眼里有了明顯的嫉妒,他的鬼物可是拼命了過兩次事件才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