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了。派兵chu營列陣,不準輕舉妄動,等我命令?!?/p>
“是!”
斥候領命退chu了中軍帳,蘇世譽看向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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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楚明允,不禁開口道:“韓仲文當時沒有立即發(fā)兵緊追,而是等到如今才大舉攻來,必然是已經(jīng)掌握了朝廷援軍。你傷勢還很重,此戰(zhàn)由我替你吧?!?/p>
“我說要打了嗎?”楚明允笑道,“韓仲文是被逼急了,連腦子都不要了,再給他三萬援兵也沒用?!?/p>
“怎么說?”蘇世譽問道。
“你覺得他派來的會是什么兵?”
蘇世譽略一思索,“援軍與壽香軍都有不穩(wěn)定因素,難以全然掌控。穩(wěn)妥起見,留守城中的應還是叛黨,派來一戰(zhàn)的想必是那兩支軍隊?!?/p>
楚明允笑吟吟道,“我家世譽就是聰明。”說著還在他臉側(cè)親了一口。
站在他們身后的蘇白默默別開了臉,覺得自己眼都快瞎了。
楚明允忽然回頭看了過來,蘇白尷尬地對上他的視線,猶豫著正想說句夫人您和公子開心就好,不用理自己的,卻聽楚明允吩咐道:“把上次那個女人找過來,要快?!?/p>
“……???”蘇白一時反應不來,看到楚明允的眼神后頓時驚醒,“是!”忙不迭跑了出去,與疾步進帳的徐慎擦肩而過。
徐慎行禮道:“將軍,敵方已經(jīng)迫近,請您下達命令!”
楚明允輕笑了聲,“鳴鼓備戰(zhàn),升我將旗?!?/p>
朝廷援軍與壽香城軍的騎兵當先前來,混編為一,數(shù)千人疾馳行軍,馬蹄聲震響如雷,聲勢浩蕩。前方的軍營里驟然響起號角聲,雄渾高亢,遙遙傳來,趙恪靖抬目望去,身下烈馬不斷縮短距離,他看得愈發(fā)清晰,轅門外重重兵甲嚴陣以待,晦冷天光下旌旗翻卷,其上赫然是一個‘楚’字,他不由得一愣。
援軍的主將雖然依從蘇世譽的意思委任了洛辛,但楚明允也不會把軍隊全放心交給了他,因此身為副將的趙恪靖自然是楚明允的人。當日抵達壽香時和叛黨交戰(zhàn)不慎中計,他聽從洛辛的指令帶兵退守山中隱蔽,一連數(shù)月艱難度日,連戰(zhàn)馬都不得不殺了不少來吃,盡管如此還是免不了死去許多兵士,但好在主力猶存,也終于熬到了兵符重現(xiàn),得以下山,然而他們才稍作休整就又受命出戰(zhàn),目標竟還是南境軍營。趙恪靖雖滿腹疑惑,但傳令者并不打算跟他解釋什么,趙恪靖也只好聽命行事,可如今眼前將旗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三州數(shù)郡城池,百里荒蠻沙漠,他正是在這面旗幟下浴血奮戰(zhàn)。
身后響起低低議論的聲音,顯然其他騎兵也望見了將旗,心緒動蕩起來。他們離對方已經(jīng)近了,趙恪靖猛然勒馬停下,舉起右手,旁邊的人心領神會地揮動令旗,先是援軍緩下動作,壽香軍見狀也茫然停下,隊伍隨之止住,隔著一段距離與南境軍對峙,號角聲仍嗚嗚作響,兩邊僵持,皆無動作。
“你在做什么?誰準你擅自停下的!”爆喝聲隨人而近,怒氣沖沖地停在他旁邊。
趙恪靖看向?qū)Ψ?,來人正是手握兵符的傳令者,率領壽香軍,也是這次行動的主將,他想不起名字,只依稀記得是個淮南別處的一個郡尉,“在弄清事情之前,我不想輕舉妄動。”
“可笑!你身為將領,難道不知道軍令如山?”郡尉喝道,舉起兵符,“繼續(xù)進攻!”
趙恪靖一動不動,轉(zhuǎn)頭望向遠處獵獵飄揚的將旗。
郡尉大怒,“看清楚,兵符在此,你是要違抗命令嗎?”他調(diào)轉(zhuǎn)馬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