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個感覺,張云溪這人對錢沒概念么?出手就是大幾千,眼睛都不眨一下?
當然,這事兒不重要。
在鎮(zhèn)上走了一圈兒,找到個箱包店,羅彬干脆買了一個防水的背包,又添置了防水手電,電池,不少壓縮餅干,肉脯,脫水蔬菜,甚至還有個兩巴掌大小不銹鋼盆。
在柜山和浮龜山吃野果喝涼水填肚子,雖說讓羅彬活下來了,但是羅彬自己都清楚,這種存活質量很差,甚至對身體都有影響,更讓人發(fā)揮不好。
總之,鋼盆放在背包最底下,其他東西也不影響空間。
最關鍵一點,他勁兒大。
零零星星還買了一些山里用得上的東西。
當羅彬回到賓館時,張云溪依舊待在自己房間里沒出來。
進了自己房間中,羅彬將舊包中的一應物品騰了騰。
除了幾件臟衣,就是宋天柱身上的一些鎮(zhèn)物,這些東西應該都能派上用場。
一來二去,時間竟差不多正午了。
張云溪喊上羅彬下樓去吃飯。
兩人剛到賓館門口,就瞧見衛(wèi)東大步如風地走過來。
他停在兩人門前,喘了口氣,說:“我準備好了,船也備好了?!?/p>
“嗯?!?/p>
張云溪點頭,示意衛(wèi)東跟上兩人,繼續(xù)往前走。
靠近碼頭的路邊兒有個蒼蠅館子,幾人進去了。
這會兒食客不少,紛紛打量著張云溪和羅彬,又略謹慎地看衛(wèi)東,小聲議論著。
他們多是本地人,說的大抵都是早上發(fā)現(xiàn)尸體的事兒。
對衛(wèi)東的謹慎小心,是因為衛(wèi)東是鎮(zhèn)長,多少帶點兒怕。
張云溪點了不少菜,味道都不錯,羅彬好好地飽餐一頓。
至于衛(wèi)東,有些食不知味。
他其實掩藏得算不錯了,可情緒這東西,一旦人太深陷,那無論怎么藏,都是寫在臉上的。
羅彬去買了單。
張云溪做了個請的動作,衛(wèi)東會過意來,往前帶路了。
幾分鐘后上了碼頭的一條船。
相對于其余船來說,這一條船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