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刻羅彬既不能言,又不能自行動身,身體的禁錮太強(qiáng)了,完全成了一個旁觀
上官星月靠近他,手落在他胸膛處,隨后下滑。
緊接著,上官星月拔出一柄小旗。
破煞旗。
“這里有鯉魅,或許也會有別的什么東西,師弟你帶出來的鎮(zhèn)物法器倒是派上了一定用場。”上官星月踮起腳尖,又在羅彬唇間輕碰。
雞皮疙瘩起了滿身,羅彬內(nèi)心格外抗拒且不適。
他也只能不適,沒辦法任何動作。
隨后上官星月拿下來了羅彬的背囊,檢查一遍,并取出一些東西貼身放好,隨后,她邁步朝著山體方向靠近。
羅彬機(jī)械性地跟上她,兩人靠近了山壁。
本身上下這座山,依靠著山中央那條階梯。
此刻山裂開,階梯卻明沒有消失不見。
因?yàn)樯搅训奈恢们∏稍谏襟w正中心,階梯被一分為二,而山的傾斜,又讓那階梯的橫截面傾斜。
上官星月便踩在那傾斜面的臺階棱角處往上走去。
她動作格外輕巧,輕松。
羅彬跟上她,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當(dāng)。
換成羅彬自己控制身體,自己往上走,都不可能這么鎮(zhèn)定,這么穩(wěn)當(dāng)。
距離近了,更能瞧清楚山體截面的細(xì)節(jié)。
這山中的確四通八達(dá),要比浮龜山那通道更復(fù)雜得多。
畢竟浮龜山只是靠近地面那一部分區(qū)域洞道多,這天門山是一整座山都這樣,對,更恰當(dāng)?shù)匦稳?,這里像是個蟻穴。
山不高,不多時便到了山頂。
哪怕是站在山頂,地面都是傾斜的,身體得往右側(cè)靠,才算是站直站穩(wěn)。
上官星月沿著一個方向繼續(xù)往前走,沒多久她便停了下來。
面前有一具尸體橫躺在地上,這尸體胸口被剖開,能瞧見空洞的胸腔,腹腔,五臟六腑不翼而飛。
尸體的額頭奇大無比,相對比臉就很小,這種畸形讓人看得很難受。
上官星月低頭看了許久,又扭頭看左右四方,沒有過多停頓,她繼續(xù)往前走去。
陽光很刺目,直射在眼皮上,有種熨燙感。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羅彬說不出的味道,像是焦糊味,又夾雜著一股股腥氣。
不多久,入目所視出現(xiàn)了一些傾斜的廢墟殘?jiān)?/p>
傾斜不是這些房子殿落本身,而是山體往一側(cè)斜,導(dǎo)致這些建筑也斜了。
這里,是天機(jī)道場外場。
被一把火焚燒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