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沉默,除了死去的同伴讓他覺得可惜,還有就是那個花海中的冰棺,讓他會很不安。
而就在秦憶被黑袍人送回古堡之中時,他身后陡然響起一陣悠悠之聲,“你這不符合規(guī)矩吧,說好的鐵面無私,說好的規(guī)矩大于一切呢?”
“他不是外人!”高大的黑袍人取下惟帽,聲線低沉。
后面來的人聲音吊兒郎當(dāng)?shù)?,“知曉知曉,你大兒子嘛!身上還帶著首陽城的信物,看來你首陽城的終極任務(wù)要留給你這個大兒子了,還不錯,白虎分身后面成長起來也是很可怕的,那你小兒子就留給我蘭秋城吧!”
說完,也不給站在原地的人有所反應(yīng),飛快的就跑了!
“蘭秋”
而秦安已他在聽完秦憶的描述后,也對那片他口中花海有了些許興趣,更是在意起了那個古怪的冰棺。
今天晚上,秦安已抱著墨祠的腰難得心下安定。
“晝光,我們多久沒有這樣悠閑的躺著聊天了!”
墨祠撩起秦安已的一縷長發(fā)放在嘴邊親了親,“等一切結(jié)束后,我們可以每天都如此!”
秦安已捏了捏手下的軟肉,語氣不善,“你說的好像死后自然長眠的意思!”
“我可沒有,你別聯(lián)想!”墨祠苦笑。
“我想長沙城了,想博物館了,想我那磁盤爆滿的平板了,想想秦女土了!”秦安已今天聽秦憶說完花海之后,這種思念是越發(fā)的強烈了。
“那些黑袍人的實力你也看到了,如果猜測叔叔真的是其中一員,那,你該慶幸的,菲姨沒有返祖,如果沒有離開,就會跟何川院長他們一樣,你愿意嗎?”摟緊秦安已腰,墨祠語氣放軟,仔細跟他分析。
秦安已煩躁的轉(zhuǎn)過身,“我知道,就是知道才只能偶爾想念!”
墨祠好笑的捏住秦安已鼓起的臉頰,將人翻轉(zhuǎn)過來,傾身上前,“既然如此,那我們來做點身心愉快的事情!”
“唔”
不給秦安已說出什么反抗的話,就被墨祠以武力鎮(zhèn)壓在了床上。
接連休息了好幾天,大家還是選擇在同一天再次登記邁入了傳送陣的大門,同上次一樣,秦安已還是和墨祠手牽手進去的,即使他心里隱隱覺得這次他們還是不會分在一起。
意識清醒之際,秦安已覺得此時的他有點不對勁,一身鮮紅喜氣的婚服,正坐在轎子上被人抬著,外面敲鑼打鼓,歡聲笑語一片熱鬧,可想而知的一番熱鬧景象。
這次任務(wù)這么刺激的嗎?秦安已喚出‘樹’,查看了一下,這次任務(wù)人數(shù)竟然足足有十個人,而且好友中沒有一個可以聯(lián)系的,代表著其他人都不在這個任務(wù)之中。
秦安已皺眉,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情況,不能隨意就這樣闖出去,還不知道其他隊友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就在這時,原本的熱鬧聲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陡然安靜了下來,安靜的秦安已都能聽見自已的心跳聲了,但是他坐著的轎子還是平穩(wěn)的前行著,沒有腳步聲,也沒有多余的心跳聲,甚至是呼吸聲都沒有。
當(dāng)下,他也只能在這種詭異的環(huán)境下,任由轎子將他帶到目的地,想來,其他的隊友應(yīng)該都會前往目的地匯合。
其實這種安靜的環(huán)境也沒有持續(xù)多久,好像在過了某個特定的地方后,敲鑼打鼓的熱鬧聲又延續(xù)了起來,剛剛那段寂靜的時間就像是他精神分裂一樣所產(chǎn)生的臆想。
很快,他耳邊就傳來了另外幾道敲鑼打鼓的聲音,熱鬧的程度不亞于他們這邊。
沒多久,所有的聲音已然交匯在了一起,而隊伍也慢慢停了下來,他所乘坐的轎子也被平穩(wěn)的放到了地上。
隨著轎簾被人掀開,同樣一身紅色著裝,頭頂大紅花朵的阿婆,興高采烈的將他從轎子里面給扶了出來。
秦安已四下張望,同他并排放著大概十個同樣的花轎,此時里面的人都同他一樣被著一個花婆給扶了出來,看樣子是有男有女,只是不知道都是他此行任務(wù)的隊友,還是有本土人在里面。
而周圍也聚集著很多人,但是基本上都是身穿紅裝,滿臉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