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師,你快救我啊!”
“你不是說我做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后盾嗎?你快告訴他們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江嶼程呆呆地立在那里,呆呆地望著我。
他無視了沈嬌嬌的哭喊,宛若一個形容枯槁的雕塑。
任憑沈嬌嬌怎么哭喊,法律都不可能變作兒戲。
數(shù)罪并罰,二人被判處無期徒刑。
而我,也因為這次刑事訴訟,和江嶼程離了婚。
出乎意料的,他沒有等著我走流程,而是自己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下了名字。
至此,我們五年零三個月的婚姻,徹底畫上了句號。
臨走的時候,他戀戀不舍的望著我。
他眼眶通紅,聲音顫抖:“阿瑜,我不奢求你原諒我,但是你有空的時候,能不能來監(jiān)獄里看看我?”
我平靜的看著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沒有理由去看你?!?/p>
他微微一怔,最后低下了頭,輕聲呢喃:
“是啊,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他看向我,嘴唇翕動,最終只說出了兩個字:
“祝好?!?/p>
12
三個月后,在醫(yī)院待得無聊,我申請了提前結(jié)束假期。
我返回了海洋研究院。
望著熟悉的辦公室和熟悉的項目,又能投身于我熱愛的事業(yè),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寧靜。
我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把和江嶼程有關(guān)的東西全都扔到了垃圾房里。
因為下一個項目和南極有關(guān),于是總部從南極那邊調(diào)過來了一個新同事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