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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睡得怎么樣?”
男人的手輕撫我的額頭試探體溫。
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起來把藥喝了?!?/p>
“還不錯(cuò)?!?/p>
我接過藥碗,看到黑漆漆的一片,不禁皺起眉頭。
沈敬川溫柔一笑,“良藥苦口,喝完我?guī)闳タ从竦裾??!?/p>
聽見玉雕展,我眼睛瞬間亮起來,急忙將藥一口喝掉。
他一如既往擦拭我嘴角的藥漬,動(dòng)作輕柔得不像話。
自從我醒來,沈敬川就一直在我床邊貼身照顧。
醫(yī)生說我丟失了部分記憶,但是我還記得,我替妹妹嫁給這個(gè)植物人太子爺。
可是他三年都未醒。
于是按照約定他母親允諾放我自由。
后來我不記得自己因?yàn)槭裁闯隽塑嚨湣?/p>
只知道沈敬川抱著我一聲聲安撫,“別睡,堅(jiān)持一下好不好?”
自此之后,以前無微不至照顧他的我和他互換了身份。
他在床邊為我敷藥,無時(shí)無刻觀察機(jī)器上的數(shù)值,直至我徹底好轉(zhuǎn)。
出院后他第一次露出無措的表情,“要不我們把婚姻狀況恢復(fù)一下?”
沈母在一旁樂得合不攏嘴,“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副老古板樣子,唯獨(dú)在你這栽了跟頭?!?/p>
沈敬川一臉懊惱,“媽,人家音音是我的福星。”
我打趣他,“我在你身邊那么久都沒醒,可能是你的災(zāi)星吧?”
沈敬川緊忙捂住我的嘴,笑容寵溺,“誰知在你走后第二天,我的情緒波動(dòng)導(dǎo)致機(jī)器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