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睅讉€保鏢得令后,立刻轉(zhuǎn)身回去執(zhí)行任務,他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碼頭的喧囂之中。
白老板上了專車,車內(nèi)空間寬敞豪華。兩個穿著女仆裝的兔子oga輕盈地走來,手中捧著高端紅酒,訓練有素地將酒呈到白老板面前,隨后又習慣性地靠在他懷里,試圖撒嬌討好。
白老板看著手提電腦上邵野的通緝令,饒有興致地輕輕抿了一口酒,隨后目光緩緩掃過兩側(cè)的oga,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以后不用你們伺候了?!?/p>
oga們頓時一愣,臉上立刻露出驚慌失色的表情,她們跪在白老板面前,聲音顫抖地問道:“主人,是我們哪里做得不好嗎?您就要不要我們了?”
白老板緩緩閉上雙眼,靠在沙發(fā)靠背上,臉上露出一絲冷漠的笑容,“和他那樣的一個極品oga比,你們差得太遠了。”
聞言,一個女仆默默地低下頭,不再說話,緩緩退到了角落,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恐懼。
另一個女仆似乎不甘心就這么被拋棄,她跪著爬到白老板腳邊,輕輕地蹭著他的小腿,嬌聲說道:“老板~人家舍不得您……”
話音未落,白老板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猛地伸出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女仆驚恐地掙扎了幾下,在極度的恐懼之下,不由自主地變回了兔子獸態(tài),四肢不停地蹬踹,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白老板冷冷地說道:“我也一直舍不得你啊,舍不得吃,呵呵。”
當天晚上,白老板的餐桌上,一道主材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香氣四溢的麻辣烤兔。在燭光的映照下,烤兔的外皮呈現(xiàn)出誘人的金黃色,散發(fā)著濃郁的香味,但此刻,這道美食卻讓人感覺背后透著一股深深的寒意……
邵野拉著陸戰(zhàn)星一路狂奔,腦海中妹妹的笑臉和那承載著溫暖回憶的破舊房子不斷閃現(xiàn),仿佛那是他在這慌亂世界中唯一的燈塔。
然而,當他們終于抵達曾經(jīng)的家園時,眼前的景象卻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無情地刺痛了邵野的心。
天空陰沉沉的,仿佛一塊沉重的鉛板壓在頭頂,給人一種窒息的壓抑感。
那片曾經(jīng)熟悉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片荒涼的廢墟。斷壁殘垣在風中孤獨地佇立著,像是歲月的殘兵敗將,無聲地訴說命運的不公。
曾經(jīng)熟悉的門窗早已破碎不堪,尖銳的玻璃碎片在灰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冽的鋒芒,雜亂的磚石散落一地,周圍的雜草肆意生長,在風中瘋狂搖曳,給這場景增添了幾分荒蕪和凄涼。
邵野呆呆地站在那里,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他顫抖著聲音,急切地抓住一個路過的行人詢問情況。
得到的答案是,兩年前塵民區(qū)遭到了反叛軍的入侵,本就缺乏聯(lián)盟軍看守的這里迅速淪陷。反叛軍將窮困的塵民區(qū)洗劫一空,無物可尋后便打砸轟炸來發(fā)泄,這里也就此淪為廢墟。
“怎么會這樣……”邵野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那住在這里的人們呢,去哪兒了?”
路人毫無同情心,用看傻子般的眼神嘲諷道:“這還用問?年輕力壯的丟下家財跑了;老弱病殘被轟炸埋在廢墟里,長得漂亮的,嘿嘿,自然是被擄走當老婆了。”
邵野的雙腳仿佛被釘在了地上,無法挪動分毫,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陸戰(zhàn)星站在他身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也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邵野內(nèi)心深處的痛苦和絕望,想要安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輕輕拍了拍邵野的肩膀,給予他那無聲卻又珍貴的支持。
邵野緩緩地走進廢墟,腳下的磚石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這座廢墟最后的哀鳴。
他的眼神空洞無神,雙手不自覺地在廢墟中翻找著,仿佛在這一片狼藉中還能尋找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烏云密布,狂風呼嘯而起,吹得周圍的雜物四處亂飛。
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傾瀉而下,狠狠地砸在這片廢墟上,濺起一片片水花。狂風暴雨肆虐著,仿佛是上天也在為這悲慘的景象而哭泣,為邵野那破碎的世界而悲慟。
在一棵枯樹根下,邵野像是發(fā)現(xiàn)了救命稻草一般,不顧一切地徒手挖掘起來。
很快,一個鐵盒子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他的雙手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緩緩地打開盒子,里面是他曾經(jīng)送給妹妹的生日禮物水晶球,還有一些證書合同和少量存款,靜靜地躺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