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你了!”
又被討厭了。
不對,又被喜歡了。
沈紀川知道他最會嘴硬,討厭兩個字在他這里四舍五入就是喜歡。
他不在乎,低頭湊近程野嘴邊吹了個口哨,“又討厭我?那我是你最討厭的人嗎?”
最討厭和最喜歡有什么區(qū)別,反正都是心里最重要的人。
沈紀川才不在乎。
程野還是
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嘴上不允許頂撞?那……
沈紀川懂了,以后他就嘴上乖乖聽話應承,晚上再來折磨他口是心非的愛人。
聽到那兩個字,程野瞬間兩眼一黑。
跟沈紀川待在一起仿佛一眼就看到了人生盡頭,除了做,就是做。
偏偏沈紀川將他摟緊了些,還不死心又問了遍,“老婆,可以嗎?”
可以你大爺!
程野脾氣也躁,手肘直接向后狠狠撞到他xiong膛上。
轉身,他單手拎著沈紀川的衣領,毫不留情將他抵到冰箱上。
踮著腳罵他,“沈紀川!不許你再說這種話!”
再生氣他也只能罵出這樣無關痛癢的話,程野還真是又乖又可愛。
沈紀川決定幫他一把。
自己直接撞上背后的冰箱,各種玻璃酒瓶被震到互相碰撞,發(fā)出悅耳的聲音。
忽然,一瓶白地蘭烈酒掉落地上。
酒瓶碎掉,程野被嚇到,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而沈紀川卻沒動,各種玻璃碎渣掉在他腳踝上,滲出點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