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太師?孫殿帥?”
“真的假的?”
“廢話!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以前就是跟太師的,太師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
“我以前跟殿帥的,不是,你就算沒跟過殿帥還能不知道殿帥用雙劍?”
“聽說他們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是不是真的?”
“比真金還真!我曾經(jīng)親眼看到太師單槍匹馬,斬將奪旗,無人能敵!”
“殿帥于萬軍之中取敵首級如探囊取物,不信你問那誰,他親眼所見……”
“山士奇不是昭德府的兵馬都監(jiān)嗎?不會吧,連昭德府都被拿下了?”
“你不知道嗎?我聽說那個狗官把晉寧府、威勝州、昭德府都拿下了!”
“那豈不是就剩下咱們汾陽府了?”
“廢話!晉國已經(jīng)完犢子了!”
“晉國完犢子了咱們怎么辦?”
“我踏馬哪知道怎么辦,我也很絕望??!”
晉軍的紀(jì)律說松弛可能不太準(zhǔn)確,只能說是相當(dāng)松弛。
別說是城墻上的伏兵,就連田豹帶領(lǐng)的那一百御林軍,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哼!”
朱武冷哼一聲,讓周圍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汾陽兵一下子都安靜了。
安靜了至多不過兩秒,這些汾陽兵又用更大的音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跟誰倆呢?
這些汾陽兵根本沒把朱武放在眼里:
一個空降兵,寸功未立,誰能服你?
朱武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