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作惡太多,真要是被一擼到底,不知道多少人在等著落井下石。
而且他已經(jīng)三十六歲了,這一下去都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爬上來……
張邦昌當(dāng)時(shí)就急了,一咬牙一瞪眼兒:
“陛下,臣有法子了!”
“哦?”
宋徽宗好像一只困獸猶斗的鬣狗,眼珠子通紅的瞪著張邦昌:
“說!”
張邦昌深吸一口氣,道:
“陛下,人生在世所求者,不過功名富貴而已!
“若是說的再俗氣一點(diǎn)兒,人活著就是為了權(quán)力、名望、富貴、美人!
“劉能是人,是人就有這些欲望!
“臣以為陛下只要滿足了劉能的欲望,其圍自解!”
你是不是傻?
蔡京、童貫、楊戩跟看shabi一樣看著他:
人家劉能直接當(dāng)皇帝不好嗎?
為啥還要陛下滿足他?
“言之有理!”
宋徽宗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又或者說是有病亂投醫(yī)。
宋徽宗看向蔡京、童貫、楊戩:
“你們以為此計(jì)如何?”
三大奸臣不約而同的豎起了大拇指:
“妙哇!妙哇!”
不然呢?
他們又沒有什么法子。
既然張邦昌說了法子,宋徽宗也說有道理了,當(dāng)然是隨聲附和了。
左右成與不成,都是張邦昌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