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勒令孟家罰她禁閉一周,我沒想過她會(huì)逃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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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不想與他再做多余的爭吵。
愛和不愛真的很明顯,就因?yàn)槲覜]有喝那杯酒,駁了孟晚虞的面子,他就讓一群陌生男人在封閉的包廂里肆意羞辱我。
而孟晚虞,哪怕她無故綁架我,將我扒光羞辱,甚至直播一整晚,也就不過是禁閉一周的懲罰。
“傅云辭,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他替我捻了捻被角,卻遲遲不肯離開。
“你睡吧,我就在這里,不會(huì)打擾你?!?/p>
我無奈,只好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突然他的電話鈴聲響起。
“好,先安撫住她,我馬上就來。”
掛斷電話后,他甚至不舍得再上前一步,而是拿起外套就出了門,只是在轉(zhuǎn)身時(shí)覺得不妥,冷冷丟下了一句:
“我有些急事兒?!?/p>
他果然不愛我,所以連補(bǔ)償性的哄也不屑。
剛剛還堅(jiān)持不走的人,現(xiàn)在就因?yàn)槊霞乙粋€(gè)電話,就拋下我離開。
我撥通孟晚虞的電話:
“兩千萬,我現(xiàn)在就離開傅云辭?!?/p>
我要保證能給母親安穩(wěn)的生活,也要保證能給自己安度后半生的資本。
掛斷電話,賬戶里立馬就匯入了兩千萬。
孟家雖在生意上處處都要靠著傅家,可區(qū)區(qū)兩千萬在他們眼里也不過是塞牙縫而已。
孟家,孟晚虞掛斷電話后,孟老爺子立馬朝我卡了匯了兩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