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遜也立即點頭,“太后、祖母,定是有人陷害我。”
“你以為你把酒潑在了自己身上裝醉哀家就看不出來?你以為剛剛站在這兒的人都是傻子是瞎子?
你跟舅父的小娘私通,行為如此不檢簡直枉為人!”
柴遜不說話了。
他不認為自己是行為不檢,他只是更喜歡那種天下大不違的刺激。
那些整日滿口禮義廉恥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懂。
隨著麗妃離開的眾人雖是不敢大聲議論,可一路上沒少嘀嘀咕咕。
管瓊和房星玉與大家分開后,才道:“看來今日麗妃與我們坐在一處閑談就是為了讓我們一起一同見證這件丑事?!?/p>
“阿娘,有沒有可能從太后給沈家下帖子就是計劃呢?”
“有理。還有齊王身邊不可能沒有隨從,尤其他還要與沈三娘私會更會派人守著才是,人都不見了?!?/p>
“還有來給麗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分別報信的宮人?!?/p>
仔細一想處處是坑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太后這是鐵了心的要教訓那兩母子。
不過太后真的這么有手腕?
是男人就單臂抱媳婦兒
其余的畫舫上出了意外之事,小島上的探秘很快結(jié)束。
乘坐畫舫往回走,房星綿和許箐兒站在一層的船舷邊,兩個少女牽著手不說話,實際上都在支楞著耳朵聽旁人說。
“估計很快就能聽到盛家和淮陽王府結(jié)親的消息了?!?/p>
“我阿娘說盛小薈那病是胎里帶來的,怕是活不了多久呢?!?/p>
“段大郎君都在水里抱住她了,人在水里衣裳貼在身上跟不穿有什么區(qū)別哦。”
“出水的時候段大郎君還把袍子給她裹上了呢,真有風度。”
小娘子們嘰嘰喳喳,聽著的兩個臉色愈發(fā)不好。
這種手段屬實下三濫,盛小薈雖說從小多病可脾氣卻不怎么好,她若不愿……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兒呢。
回程時畫舫沒玩花活兒,直奔目的地。
在距離岸邊還有三十多丈時,畫舫速度慢下來不說,底層傳來船工的聲音,“怎么進水了?”
“船底碎了。”
“快上去?!?/p>
在一層的眾人也聽到了,立時慌亂起來,甚至明顯感覺到畫舫好像往水里沉了幾分。
房星綿扶著船舷探頭往水下看,水底下在冒泡泡不說,她好像還看到一條黑色的長魚在水下一閃而過。
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就在這時,她小腿忽的被圈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卡著腿彎舉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