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勒的久了不過血,應(yīng)當(dāng)只是麻痹了。”
話落,他不帶任何旁的心思脫掉她馬靴,果然那只小腳丫都微微發(fā)紫了。
毫不懷疑,若是再掛的久一些,可能真就廢了。
房星綿幾許后怕,要是殘了可如何是好,追阿黃都追不上。
到底是習(xí)武之人,燕玥適當(dāng)?shù)娜喟戳艘魂噧?,就恢?fù)了些知覺。
麻麻的,還有些癢。
確認自己的腳沒有廢掉,她后知后覺不好意思,忽的把腳抽了回去一邊睜大眼睛看他。
發(fā)白的臉瞬間回紅。
燕玥也反應(yīng)了過來,神情變得不太自然。
兩人靜默,氣氛尷尬。
驀地,他把自己的靴子脫了下來。
房星綿用看變態(tài)似得眼神看他,“你干嘛?”
“公平起見,也為了你心里能舒坦些。你看了我的腳,咱們就算互不相欠,如何?”
“……”
瞥見了他筋骨分明顯得特別有力道的腳踝,她立即把頭扭到了一邊。
“好了好了,已經(jīng)互不相欠了,咱倆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此事?!?/p>
再說她也沒怨他啊,情急之下的幫助,按理說她還得謝謝他呢。
“說準了不會反悔?你若不看我可穿上了?!?/p>
燕玥似笑非笑的逗她。
“不看。”
嘴上這么說,眼珠子不受控制的往那邊兒斜。
余光中都瞥見他的小腿了,看著好長好結(jié)實。
嘖,這是什么投桃報李的男菩薩?!
上來,背你(3更)
兩人說好忘掉剛剛的事,各自十分守約一字不提。
站起身,那只腳還是不能落地,麻的鉆心。
“要抓我的是東宮衛(wèi)率,那個石栓還像模像樣的遮了臉,但那聲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
想必是柴珩要抓我,可他選擇在這種抓我實不明智,除非……”
她掛在那陷阱里的時候就琢磨好一陣兒了。
看著她,燕玥輕輕點頭,“沒錯,他急于繼位?!?/p>